母,爹心里是为你高兴的。爹只是……只是担心青儿。”
说罢,穆严低头吃粥,待碗底见了空,他才搁下碗,目光落在陆询脸上。
陆询仍然跪着,双目通红,浸着些许水光。
他道:“在孩儿心里,您永远都是我的父亲,无关血缘。”
穆严怔忪片刻,握住陆询的手臂,将人搀了起来,他打量着从少年蜕变成青年的陆询,欣慰道:“长大了,好像还长高了,这眉眼,也越发的清俊了。”
“爹。”陆询被夸得耳尖泛红,同时心中酸涩,“可爹瞧着清减了,这几年,您身子还好吗?”
穆严大掌拍在陆询肩头,眼中难得有了笑意,“别担心,爹的身子骨儿还算硬朗,没什么大碍。”
“嗯。”陆询嘴上应着,心里则在计划着,待安顿下来,便请大夫为穆严把脉,好好调养一番身体。
穆严偏头,瞥了眼白参将,低声问道:“阿询,是你请宋衍派人护送爹回京的吗?还是……是宋纾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