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本公子当伶官了?不弹!”
“你弹一下呗!”此时的风四娘也有些醉意,抱住朱厚灿的胳膊说道。
“别拉拉扯扯的!男女授受不亲。”朱厚灿看自己拿酒壶的手被挡住,推开了风四娘接着喝酒。
“都是江湖儿女,何必有此小节!”
“江湖?你懂什么是江湖么?”朱厚灿撇撇嘴说道。
“我闯荡江湖十余载,我会不知道江湖?”
“骑最快的马,爬最高的山,吃最辣的菜,喝最烈的酒,玩最利的刀,杀最狠的人。这就是江湖。”
风四娘仿佛想到了什么,随口说道。
“这就是你眼中的江湖?不过是是江湖的打打杀杀罢了,不值一提。喝酒喝酒!”
朱厚灿嗤笑了下风四娘的江湖,然后拿起酒坛跟风四娘碰了下,接着喝了起来。
“喂,你能不能给我谈一首曲子。”风四娘看着朱厚灿,红扑扑的脸上带着求知的欲望。
“真想听?”朱厚灿挑挑眉看着风四娘。
“嗯嗯!”风四娘点着头。
此时的她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怎么,净透出少女般的可爱。
“那你要跳舞!”
“跳就跳,不好看不许笑啊!”
“放心,我没那么无聊,我现在是伶官,你是舞姬,扯平了!”
说罢,朱厚灿内力一运,亭中的青雀无痕便落在了手上。
盘膝而坐,拨动琴弦,曲声响起。
曲声时而欢快潺潺如流水,时而悲伤飘飘似飞雪。
风四娘听的一时有些失神。
随即跳起舞来。
毕竟她风四娘说话算话,说跳舞就一定要跳舞。
不会跳舞怎么办,风四娘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舞刀。
“喂,我跳舞也跳了,你就不能弹一首完整的么,一会高山流水,一会凤求凰,一会平沙落雁,一会十面埋伏,你要干嘛!”
风四娘虽然不会弹琴,显然对于琴曲还是了解的,她现在觉得朱厚灿在逗她玩。
“好,那我就给你换一首!”
朱厚灿听到这话笑了笑,随既拨弄琴弦改变了曲目。
风四娘本来在舞刀,突然停了下来,抬头看着抚琴的朱厚灿问道。
“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雨碎江南……”
说罢朱厚灿继续弹了起来。
风四娘呆愣愣的听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看着朱厚灿不由得痴了,这是怎样的一个人?
有时风华绝代,文采风流。
有时气干云天,豪气万丈。
有时变幻莫测,让人难以捉摸。
一旁的邀月听着朱厚灿的琴音,心口不由得有些疼痛。
她听懂了他。
这是首怎样的琴曲。
雨碎江南,碎的真的是雨么?
邀月看向了一旁的东方白,此时东方白也在看着她。
“要不谈谈?”
“正有此意!”
一曲终了,朱厚灿靠在了一块山石上睡了过去。
“喂,你怎么睡觉了,起来啊!”风四娘看着靠在哪里的朱厚灿,推了推说道。
不过朱厚灿却理都不理。
怜星看不下去了,走了过去,抱起了朱厚灿。
朱厚灿趴在了怜星怀里,熟练的蹭了蹭,嘴里嘟囔到。
“星儿的味道!”旋即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
“斯,头好痛,宿醉的感觉真不好!”
朱厚灿醒来,头痛的不行,连忙运气内力将体内的酒精逼出。
“你醒了?”
房间门被推开,邀月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醒了,拆了几间房,告诉管家让工部的人来修!”
朱厚灿感觉口干,拿起了茶杯倒了杯水,喝了起来。
邀月看着朱厚灿说道。
“生气了?”
“没有,不敢!”
朱厚灿给头扭到一边说道。
“别生气了好不好?”
邀月看着朱厚灿孩子气的样子,笑着哄道。
“哼!”
“要不然我跟东方白好好相处可以吧!”
邀月接着笑着说道。
“真的?”朱厚灿回头问道。
“真的!”邀月点点头。
“这还差不多!”朱厚灿看着邀月说道。
“不过,你总该给我解释下你昨天带回那两个姑娘吧!”邀月好像想起了什么,看着朱厚灿问道。
“额,就是燕三娘还有那个花狐狸?”
朱厚灿好像想起了什么问道。
“没错!昨天我们问什么她们都不说,屋子也不进,就是哭!若不是她俩手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