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整个侯府后院,除了自己,还有谁有这个资格?
孟侧夫人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此时不免有些得意忘形。
玉姣瞥了眼前的孟侧夫人一眼,心中冷笑真是蠢货。
玉姣见萧宁远已经在暴怒的边缘了,知道是时候了,是时候说清楚所有了。
刚才她没急着辩驳,是故意的。
欲扬先挫,方可演出好戏来。
不让萧宁远真正的动怒,不让这孟侧夫人等人,真的冤枉到自己,反击的时候,便也没了力度。
人的情绪,若是掌控好了,便也可以成为手中的利器。
玉姣其实还想让萧宁远更气上几分……但她实在担心萧宁远气急了,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把此人斩杀。
到那个时候,才叫死无对证。
孟侧夫人瞥了玉姣一眼:“你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是无话可说了吗?”
说到这,她微微一顿:“主君,请您严惩这个与人通奸的贱妇!”
玉姣冷笑道:“孟侧夫人一口一个我和人通奸,一口一个贱妇,说的好像我和人通奸睡觉的时候,你在旁边守着似的!”
季小娘在一旁听着这话,差点没笑出声音来。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奔放了,没想到这位看起来乖巧老实的玉侧夫人,竟也能说出在这种话来。
孟侧夫人被玉姣噎了一下:“我怎么会见到你们的腌臜事情!你不嫌丢人,我还觉得脏眼睛呢!”
“既然没看到,你怎么就笃定,我和这个人有奸情?”
说到这,玉姣微微一顿:“孟侧夫人,我知道你嫉恨我……可你这般针对我,把主君置于何地?”
孟侧夫人不耐烦地说道:“你少说这些没用的,你就解释一下,你和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若是解释不清楚,那就说明你们有奸情!”
玉姣定定地看向萧宁远:“主君,你是知道我的,我素来不愿意解释,往日遇到事情,我多半儿会说上一句妾无话可说。”
“但今日这件事,不只关系到妾的名声,更关系到主君的威严,妾不得不说!”玉姣的声音冷沉。
萧宁远看着眼前的玉姣,等着玉姣继续说下去。
玉姣便看着那人道:“你说你和我有奸情,可我从来都没见过你,更是不知道你姓甚名谁,我们之间如何有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