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深知此行非比寻常,他深知汤阴至阳谷之路,肯定不会太平了,沿途不仅有自然的阻隔,更有宋军严密的布防,尤其是内黄与南乐,已然成为了前线的重要据点。他心中盘算,既然不能静悄悄的进行,那还不如大张旗鼓的来一场大营救,让世人看看他的军事能力。
于是,李振决定反其道而行之,以雷霆万钧之势,宣告自己的到来。当他的装甲车缓缓驶入内黄县的一处关卡,一队警惕的宋军士兵如同猎豹般迅速集结,挡住了去路,他们的眼神中既有戒备也有不屈。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阻碍,李振没有犹豫,他轻轻抬手,一声令下,装甲车顶部的机枪骤然响起,那是钢铁与火药交织的乐章,划破了宁静的天空,也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随后,他亲自驾驭着这辆钢铁巨兽,引擎轰鸣,如同猛兽出笼,以不可阻挡之势,硬生生地在宋军的防线中撕开了一道口子。尘土飞扬中,装甲车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辙痕,地上只剩下十几具宋兵的尸体。
他们到达阳谷县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此时的城门已经关闭,就连城墙上守卫的士兵也懒懒散散的站在上面。
李振冷笑着对岳鹰说:“用炸药将城门炸开。”
对于这个命令岳鹰非常愿意执行,他亲自将一大包烈性炸药放在城门的底下,然后点燃导火索,就迅速地躲在了装甲车里面。
“轰!”
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炸,阳谷县的城门被炸成了碎片,厚重的城门如今只剩下一点残渣挂在上方,其余的在爆炸中早就不知道飞到了何处。城墙上防守的士兵们纷纷被剧烈的晃动吓得不轻,他们认为这是地龙翻身了。(地震)
爆炸的烟雾还未散去,两辆装甲车飞驰着冲进了阳谷县城内,朝着他们的目标牢狱驶去。
“大人!大人不好了,有一队贼人闯进城内了,他们好像是去劫狱的。”
一个防守营的军官衣甲凌乱地跑进了县城内最大的青楼,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上官如今就在这里享乐。
汤阴县令此时已经喝的满面红光,他搂着一名妓女对那个报信的军官说。
“无妨,你速速带一队人马去拦截就可,到时候本县令算你的首功。”
“呵呵呵...小翠,陪我再喝一杯。”
倒是旁边的一个世家子弟有些警觉了,他问道:“来了多少人,他们使用什么兵器?”
军官着急地说:“人数应该不多,不过他们都驾驶着两个铁壳的黑车,上面还有好几个轮子,从来没见过的那种。”
世家子弟惊呼:“不好!这是汤阴的人杀过来了,县令大人别喝了,我们得赶紧想办法。”
李振这边已经将装甲车开到了阳谷县监狱的门口,三十多人纷纷从车上跳了下来,随着枪栓拉上,他们开始朝着监狱内进行突击。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牢狱重地......”
“哒哒哒...哒哒哒....”
突击步枪狂吐火舌,将一个个防守的士兵击倒在地,几乎是没有遇到什么有效的抵抗。
此时整个监狱内也就十几个士兵,他们在倒下五六个人后,剩下的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躲了起来。
李振这次是来救人的,所以他找到孙掌柜和一众人员后便重新返回了装甲车上。此时监狱周边的街道上开始出现宋军士兵的身影,他们可不是守备营那种二流货色,都是经历过几次大战的战场老兵。
等所有人员都重新登上装甲车后,李振通过对讲机对岳鹰喊道:“一会跟着我,千万不要掉队。”
监狱四周的街道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云笼罩,每一寸空间都充斥着紧张与肃杀。士兵们如铁壁铜墙般矗立,他们的身影在昏黄的灯火下拉长,手中紧握的兵器闪烁着寒光,色彩斑斓却无一不透露着致命的威胁。
就在这压抑至极的氛围中,一位宋国将军策马而出,他身披银甲,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英姿飒爽。马蹄声如雷,震碎了周遭的沉寂,他高声喝道:“尔等已入天罗地网,明智之举,莫过于即刻弃械投降!否则,旦夕之间,万箭齐发,必让你们体验何为绝望之渊!”
他的声音浑厚有力,穿透了夜色,回荡在每条街巷。周围士兵闻言,士气大振,手中的兵器握得更紧,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与决绝。
“哒哒哒......”
装甲车上的机枪开火了,密集的子弹很快就将一队手持盾牌的宋兵击倒,那个将军虽然没事,但是他胯下的战马可就遭殃了,整个成了一个血筛子。
“给我放箭,射死他们!”
宋国将军近乎咆哮地下令,无数弓箭密密麻麻地飞向了装甲车,只不过除了造成一点响动外,根本就是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