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川琴雪此刻心情就像读完一本书,玩完一部alae,心中久违的怅然若失。
看着少年失去血色抿成一条线的嘴唇,荒川琴雪似乎觉得那份喜悦被冲淡,也不是非说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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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山凉子那边。
在东京秋日艺术赏结束之后成了京都风头无两的顶级艺伎,据说还有报社评价她为《史上最年轻最凶猛の艺伎》。
本人对这样的称呼很羞恼,这样的称呼怎么能用来形容一个花季少女?
要是让她逮到撰写标题的家伙,一定要往他的嘴里塞上一百个过期的蕨餅。
喜萤馆有了永山凉子这样出名的招牌,加上艺伎姐姐们本身技艺不俗,吸引了不少慕名而来的游客,很快摆脱了财政上的窘迫。
在东京秋日艺术赏结束后,南园云不请自来。
南园云在茶屋欣赏舞蹈时无意间随口问了句永山凉子的身世,竟然意外得知其卧病在床的母亲就是年少时与他相识的艺伎雪子!
怪不得,怪不得在神奈川会场初次见面时就觉得眉眼之间那么熟悉。
大惊失色的南园云哪里还有中年男人的稳重,抓着永山凉子的手,哀求她带去看望雪子。
面对眼前这个老泪纵横的客人,永山凉子有些为难,但在听过当年的故事之后才勉强同意。
说实话,永山凉子对这位多情的大叔一点好感都没有,要不是他当年抛弃妈妈,妈妈后来也不会郁郁寡欢,以至于身体都越来越差。
她把这个大叔带去见妈妈也有自己的私心,永山凉子想看到这个讨厌的大叔被妈妈一阵痛骂后,既后悔又羞愧的匆匆离开。
来到京都一家私人医院,南园云泪流满面几不能自持。
眼前的雪子和当年没有两样,一样的纯洁美丽,一样的让他心动不已。
如果当年没有时隔一年再回到那处山坳,一切是否会有所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