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马星津几乎无法站稳,跌跌撞撞的抱起源清雪,抛下上万名观众朝医务室奔去。
该死!这跟想的怎么不一样!
故事就该有故事的完美结局,可现在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
怀中少女双眼紧闭,清冷的脸萦绕着痛苦的神色,巫马星津感觉自己的心被牵扯,揪的阵阵生疼。
少女的身体就像羽毛一样,轻盈的一阵风就能将她从他的身边带走。
平日里连靠近都要被警惕的部长,就这么肌肤相贴。
但巫马星津根本没有有心情考虑这点,连自己面前阻拦的人都直接无视,用肩膀抵撞出一条路,眼里只有那块通电的医务室灯牌。
来到东京后遇见了形形色色的人,曾经为了逃避现实而踏上这片土地的自己,终于能直面那些彻夜陷入梦魇的回忆。
好不容易得到的,又怎么可能任由它从指缝溜走。
他已经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
“大概是过于劳累引起的。“医务室的医生给出自己初步结论。
仅凭这里了简陋的医疗设备看不出个确切来。
为了稳重起见,医生建议巫马星津带着源清雪去神奈川的县立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
巫马星津强迫自己冷静,穿过封锁线来到马路上,寻味而来记者就像烦饶苍蝇一样聚在周围。
巫马星津强忍着把他们一个个扔出去的冲动,终于等到了竹千鹤驾驶轿车过来。
一路上少年尽力维持着镇定,但眼神中的焦急出卖了他的心情。
好在神奈川会场距离县立医院的距离只有不到十分钟。
“对了,这是部长一直吃的药。”
巫马星津从源清雪裙子的口袋里找出那个出现过很多次的白瓶,交给头发花白的主治医生。
他一直怀疑部长的身体有问题,但每次询问得到的结果都是维c片,让他不用担心。
此时此刻,巫马星津无比希望部长真的是因为劳累而病倒的。
白瓶没有任何的标签,名称,连瓶底的编号和生产日历都被用刀刮掉,摸起来有种磨砂质感,在场的主治医生也有些不好判断。
但是仅仅看形状,很像市面上常见的止痛药。
可一个高中少女为什么要随身携带止痛药,这个疑问显然没人能回答他。
巫马星津的到来吸引了正在值班的医生和护士的注意。
上一秒还在电视屏幕里的人,下一秒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这种体验的确很新奇。
有几个年轻的护士拿出手机偷偷拍照,被年长的护士长责骂了两句后讪讪的收了起来。
巫马星津无暇在意这点事,只想抓紧得到部长的检查结果。
另一边的艺术赏现场,主持人河尻诚花了老大功夫才勉强控制住情况。
河尻诚心里发苦,就在上一会儿他还在得意由他主持的神奈川会场在精彩程度上远超东京会场,谁承想居然发生这种事。
八王子高中的歌唱组半途离场,被宣判为弃权。
一场半决赛出现两次弃权,还都是上条新司参加的比赛,真邪了门。
这好好的半决赛变成了夹生饭。
还能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了。
正当河尻诚头疼的时候,得到了又一个噩耗。
“什么?上条新司又弃权了?”
来就来,走就走。
这群才少年把东京秋日艺术赏当做什么了?
巫马星津前脚刚到神奈川县立医院,闻到味的记者后脚就赶到。
竹千鹤和南真花控制着场面,防止这群为了抢到第一手讯息而疯狂的苍蝇打扰巫马星津和源清雪。
“这里是医院,请大家保持安静。”
年纪在四十岁左右的护士长想控制场面,但推搡之下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撞到登记台的边缘,腰部一下子疼的站不起身。
“你们!”
一名刚实习不久的护士没见过这种场面,急急忙忙的搀扶着护士长,对这些记者怒目而视。
记者们哪里管这些,上头一直催促着他们拿到最新的消息,好抢在同行前面争夺话题热度。
“医院是公共设施,凭什么不让我们过去!”
“对啊对啊,这又不是你家开的。”
“我们也是来看病的,你在这里堵着干什么?”
“大家一起曝光这种蛮横的行为。”
记者们仗着人多有恃无恐,丝毫没有把竹千鹤和南真花放在眼里,挤挤攘攘的就要把镜头塞进科室。
竹千鹤冷峻的眼神闪了闪,不经意将手伸向腰后的枪带,南真花抬手拦住了她。
经常协助大姐管理川木传媒,她比竹千鹤更擅长处理这种情况。
“你们不知道里面的病人是源清雪吗?”
“要是因为你们吵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