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喜萤馆?。
一道刹车声响起,身穿整洁黑色西服的那须秀一郎从轿车下来,手指的指甲都被剪成同样的长度,干净的过了头。
这位来自东京的青年在短短的时间内洗去颓废,重新振作起来。
一周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自从大久保水产被查封,的骨干抓的抓,跑的跑,还有别有用心的小弟趁机侵占曾经属于的产业,比如五金店,或者罐头直销店等。
作为少主的那须秀一郎带着一批忠心派跑到了京都,同时那须秀一郎派人去照顾住院的前任社长,打算在这里重新开始。
京都的生活的确与东京不同,这里节奏更慢,也不像东京那般直接,那须秀一郎果断地从这些老家伙手里抢占了一席之地
经过一段时间的舔舐伤口,那须秀一郎摸清了本地徘徊在灰色边缘的一些人,以强硬的手段让他们听命自己,硬生生带着剩下的人在京都初立脚跟。
当然,那须秀一郎没有忘记京都有一处地方,喜萤馆。
多方打听之下,他终于找到了心心念念的喜萤馆,也就是永山凉子所在的艺伎馆。
听说永山凉子失踪,那须秀一郎没有发怒,神态自若,反倒是旁边的光头男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