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黄昏过后的夜晚,依旧是那样美丽,外面霓虹灯开始亮起。街灯也随之相遇,是那样的美丽。秦先生早早在相约的地点等着,而妈妈也在林燕枫的相随之下,来到相约地方。许久不见,两人比当年初见时还要紧。秦先生多么沉稳的人,见到秦梧桐母亲之后,心中悸动起来,起来笑面相迎。
赵菲雨(秦梧桐妈妈)将目光微微在林燕枫身上一瞧。林燕枫也知晓了其中含义。便辞别了餐厅。借故向外面走去。秦先生伸手,很绅士的说:“您能来,我真的很高兴。”
然而,多少年了,两人都是针锋相对,忽然之间变了一种面对方方式。尽管秦先生显得相当尊重样子。但赵菲雨却一股傲娇之气油然而生。这是一场及其尴尬碰面。两人并无很多言语。赵菲雨更是冷冷坐着。更不想多说话。秦先生有些焦急起来。说:“好了,今天我请你吃饭,你想吃什么?”
赵菲雨冷哼一声说:“其实我很不想跟你吃饭,不要觉得这么多年,时间真的能让那一切完全抹掉,你对我伤害,今生是无法弥补。”
秦先生说:“当年我也是隐情,这一点你也知晓,我要是不创业,那我们一点好的生活都没有。难道让我在大街上给人们修电视,那样生活也不是你要的。”
赵菲雨微微点头说道:“所以我们都犯了错,都不想回首那些旧时光,真是可笑,你不辞而别。”
秦先生一笑说道:“可是当年做错事情的人不止我一个,我们都是那样自私,让梧桐一个人受很多苦,我们今天来都是因为梧桐的撮合,我不知道那孩子心里是怎样想的,可是我还是来了。”
赵菲雨起身,盯着秦先生苦笑一声说:“今天你不该来这里,都一把年纪了,还是这样糊涂,你真是让我心里难受。多少年了,你还是这样让人生气。”
赵菲雨显得气愤不已,服务员也前来照顾两人。而赵菲雨并未停留,向外走开。秦先生神情恍惚,望着当年妻子向外走去。心里是万分难受。服务员见老人家一个人坐着,脸上显得万分悲切,并无打扰,安静站在一边。秦先生想到很多年以前,两个人因为创业事情大吵了一架,妻子也是这样愤怒向外走去。整整有三天没有回家。而自己在房子里面也坐了三天。仿佛当年事情重新演绎了一遍。梧桐在屋子里面哇哇大叫,不知道是饿了,还是病了。梧桐的奶奶都是哄不住梧桐。连邻居也谩骂着。秦先生没有看过梧桐一眼,只听见孩子不绝于耳的哭声。想到这一切之后,秦先生苍老脸颊上暗流泪珠。
服务员连忙问道:“先生还有什么事?要不要给您点餐。”
秦先生起身说:“不用了,我该回家了。”
赵菲雨走出餐厅,一看正在马路边散步林燕枫,微微地向前说:“看来今天不是好日子,跟梧桐爸爸见面让我很生气。”
林燕枫一看岳母样子,心里便知晓其中问题,便说:“可能这么多年了,有了很深鸿沟,那你们两位好好在想想,也许梧桐想法也不完全是对的,我们再找一个机会聊。”
赵菲雨深深叹息一声说:“其实女婿啊,我与那老头之间都是有错误的,我们没有办法释怀,因为对梧桐亏欠,让我们心里更加难受,要是坐在一起,肯定贵身不由己想起以前事情。对梧桐的无情让我们都看不起对方,心里都有无尽责备。”
林燕枫说:“的确,梧桐一个人生活是怎样糟糕,在我没有遇到她之前,她有可能自暴自弃过,也许很多糟糕生活都过了,奶奶是她唯一依靠,奶奶的去世,给梧桐深深打击,那时候她一定是想着有人能陪着她,可是她没有等到,所以随便一个人就能让她上当,当时的心里是多么脆弱无助。”
赵菲雨脸上显得悲伤自责说:“当时我应该留在她身边,无论怎样艰难,要跟梧桐一起过,那样日子过得拮据一点,也不会让梧桐孤孤单单过了那么多年。我以前不理解梧桐总是对你那样的爱,我现在才明白,你把所有梧桐没有得到的爱都给了她。也让她对你是那样坚定。”
林燕枫向前走了走说“其实我也有任性时候,让梧桐伤心过,其实在梧桐我面前我非常自卑,因为她是一个及其坚强优秀的人。我在她面前简直是无法同在。因此多年来我很想离开她。”
赵菲雨说:“可是我知道你还是惦记着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