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媚很是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高手啊”
“啊,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从了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
天媚没再说什么,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等你这么久,都这个点了,困了,去睡了”
天儿看着她的背影,“不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啊,你这说的我更懵了”
天媚上了楼梯,背对着他,摇了摇手。
这明显就是不想说的意思了。
他又看了看草本,“你觉得呢,还有什么办法能让杨娇娇对我死心”
草本想了想,“主人,我觉得天媚神君说的对,要不你从了吧”
“从你个鬼,从——,天儿说着就装作要打她的样子,草本立刻跑了。
天儿往沙发上一倒,他真的觉得很头疼啊。
他倒下就看到天骄哥站在窗边,不知道在看什么,想着什么。
他眼珠转了转,起来走到他的身边,“哥,有何指教”
“你觉得我能给你提供什么建议”,天骄笑了笑,带着一丝自我调侃,“我自己都不明白的东西,如何教你”
天儿皱着脸,挠了挠头,“真的太难了,她说的我都懂,但是她口中的情意我却不懂,跟她说什么也都白说,反倒觉得她说的对,你说,这都什么事啊”。
他说着,突然来了一句,“我都有点怀念魔君和天君了,宁可跟他们打一架,都好过这些麻烦的事情”
天骄拍了拍他的肩,“顺其自然吧”
哎,说的简单,还是觉得烦。
算了,不想了,还是想想苍溟的身体,“哥,你说苍溟的身体有没有办法?”
“我不知道,天君和魔君的精血在他体内,随着他的成长,精血会把他当作一个器皿,所以他的身体会越来越差,要不是当初你把定神珠放到他的体内,或许他根本不能活到现在“
“那拿出精血,是不是……”
“是,精血跟他实际上已经不可分割了,如果强行取出,他必死无疑”
“取也是死,不取也是死,这怎么办,苍溟那小子才多大啊,不行”
天骄看着他这样,又想起他觉得苍溟的怪异,本不想说的,但是,“天儿,你有没有想过,天道这任务可能根本不能完成,而苍溟本就是个普通人,不管如何,他总会死的,或许这就是他的命”
“那也应该是寿终正寝,而不是这种莫名的死啊”,天儿说着察觉有点不对劲,“不对,哥,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
“不是,你话里有话”
“没什么,只是就像你说的不管怎么样他都会死,那么我们护着不就没有意义了?”
天儿想了想,“不,一定有办法的,只是我们还没有想到而已”
“这么有信心?”
“嗯,当然,哥,你要相信我啊,再不济,相信天道,那老头既然要我护着,肯定就说明苍溟命不该绝啊”
天骄看着他这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信你,行了,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说完就上楼了。
天儿看着他上楼,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怎么觉得哥好像有些事情没有说呢。
突然间,他看到天骄哥站在楼梯上背对着他摇了摇手,突然间觉得,不对啊,这不是刚刚天媚姐对他做的动作吗,什么意思啊,都觉得他蠢的意思?都不想跟他说话的意思?
搞什么啊,一个个神经兮兮的。
不想了,他打个哈欠,睡觉去。
苍溟在听到天儿的车回到的声音,从窗户看到他进了家门。
他笑了笑,拿出了画册,翻了几页,有新的了,新的纸张上显示的就是天儿和白卉街边的那幕。
画中很清晰,就连行人的脸都很清晰。
苍溟微笑着看着画中的一切,伸手摸了摸画纸,“好美,不是吗”
白卉回到宿舍,洗澡的时候,看着自己手臂上的清淤,不自觉的就想到晚上被天儿拉住的一瞬。
她怎么可能想死呢,她怎么会去死呢,该死的人还在,她怎么会让自己有事呢。
她想着就摸了摸手上的清淤,好像还能感受到天儿留在上面的温度。
温度?这个词,她已经很久没有想到,没有感受到了。
突然又感觉到,让她一时间有点恍惚,不过,也只是一会,在淋浴的冲洗下,她眼中的神色,又变得冷了起来。
很快到了杨娇娇的秀开场的这天,天儿最近被天媚和杨娇娇两人拉着做了几天的苦力了。
“我不行了,我要休息一会”
天儿瘫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天媚看到他这个样子,鄙视的说,“不是,你一个男的,整天说自己不行,算怎么回事”
“你还好意思说,你那个裙子,有多重,你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