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雷笑着对他们说道:“呵呵,我名为秦雷,听闻北饮狂刀和南麟剑首今日在此大战,特意来此观战,不知你们可否知道他们现在何处?”
断浪听闻是来观战的,心想:面对如此大战,有江湖人士前来观战,也不是什么怪事。
想到这里,断浪那傲气再次展现了出来,对着秦雷说道:“这位少侠,我乃南麟剑首之子断浪,如今我父正在后山与聂人王切磋,你尽可前去一观。”
聂风此时抱着雪饮刀,对着秦雷说道:“这位兄台,我是聂人王之子聂风,还请兄台莫要前去观战,我父经常狂性大发,贸然前往,只怕会有危险。”
听到这里,秦雷开始仔细端详着聂风和断浪二人,二人此时不过七八岁的年纪,却已经初现峥嵘了。
尤其是聂风随着聂人王自小修习冰心诀,武学底子已经打得十分雄厚,只要假以时日便是江湖中的一代高手。
还未等秦雷再次开口,十几道道人影几个起落间便来到了其身后,其中一个年长些的男子淡淡的说道:“呵呵,二弟,你还是那么快,为兄被你远远甩在了后面。”
来人正是秦霜和步惊云,此次他们三人带着十来名精锐高手一同出行。
秦雷指着聂风说道:“此人便是聂人王的儿子,你们且先在这里看着他们,我上去会会南麟剑首和北饮狂刀,顺便说服他们,把儿子交给我们。”
秦霜点了点头,毕竟这次的任务乃是寻找聂风并且将之带回,其他的都可以放着不管。
他知道秦雷向来谨慎,不会做没把握之事,于是便放他去了。
“我去去就回。”话音未落,秦雷一跃而起,直接跃上了大佛之顶消失不见。
却说小屋之前,一人凝坐如渊狱,气度沉稳正是剑气逼人的断帅。
山峰之上,聂人王感到森森剑气自前方传来,身法一起,急急向着来源处疾驰。
聂人王每进一步,断帅心头跳动愈速,浑身肌肉一起一伏,是跳跃的战意。
断帅看着疾驰而来的聂人王不由得感慨道:“当年你为情封刀,虽教我无敌半生,却是寂寞至今。”
聂人王惊起了正在啄米的群鸡,顺手拿起柴垛上的柴刀,之后一跃而起口中大喊:“断帅!今日一战,想你已苦侯多时了!咱们就来一决高下吧!”
聂人王甫一出手便已经使出聂家绝学:傲寒六决。
“傲寒六决第一式:惊寒一瞥!”
猛招临头,断帅却依旧熟视无睹,一派泰然处之之貌:“可惜,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聂人王心中一凛,急如狂风暴雨的刀势硬生生顿止,一旁的竹棚给余劲激荡的抖动不止。
“你为何不亮兵刃?”聂人王手中的柴刀停在了断帅头上三寸的位置。
断帅冷冷开口道:“你的刀不配与我的火麟剑争锋。”
聂人王啐了一口:“呸!你就不怕刚刚那一刀我取你的性命吗?”
断帅与聂人王对视:“你刀招虽然凶猛却留了一分后招,只要是有所保留,不论一分半分,我亦绝对有把握破你的刀招。”
聂人王闻言朝天哈哈大笑道:“哈哈,好眼力,不枉聂某千里迢迢自那苦寒之地到此找你。”
“南麟剑首、北饮狂刀,各据一方,互领风骚,你我一战早已注定,今日纵是身死亦是无憾!来吧,出招吧!”
断帅此时却开口道:“不,我尚有一心事未了,若是今日我战死,那么望你能够收下我子断浪为徒,传授武艺,教导成才,反之我亦会帮你养育你的儿子。”
聂人王大喝一声:“不必了!聂某今日若是身死,那么你可要小心了,我儿此后必以败你为荣,引为终生目标。”
聂人王腾身出刀,气象森严正是傲寒六决第二式:冰封三尺。
刀劲纵横,寒气直罩三尺,断帅避得潇洒,座椅已经被劈得寸碎,腾身而起之时口中尚且说道:“你的雪饮刀呢?”
“败你何须雪饮,徒杖兵刃之利,胜之不武!”
断帅退若疾风,聂人王赶如疾雷,快似兔起鹘落。
断帅几个跃步跳入屋中,伸手便要去拿火麟剑。
聂人王早就腾身屋顶,目如鹰隼,双手提劲,认准目标而攻,聂人王破屋而入。
“傲寒六决第三式:红杏出墙!”
傲寒六决,招招凌厉,这一式乃是聂人王愤怒发妻出墙而创,满含悲怒无奈之意,气势更强。
寒气啸天,刀猛如雷,断帅人处核心浑身皆被凌冽气劲所包裹。
寒气无形有质,锐利如尖锥,直渗入关节,断帅动作一滞,胜负只在一瞬间,兵危战凶,断帅怎甘待毙,挺剑一圈,已经施展蚀日剑法。
只见断帅身随剑势,下盘画个半弧扭身借劲,剑光暴涨,白芒颤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