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辣,但也够劲儿。
两个人吃的嘴唇都很红。
吃到中途,桌子上的橙汁喝到了底,池雾问他能拿饮料吗,沈盛屹看她一眼,说,“冰箱里。”
池雾拿了两听啤酒回来。
她递给沈盛屹一听。
他又看她一眼,没说什么,单手勾开了拉环。
指环拉下来时圈在手指上,他蓦地顿了一下,不知想起什么,微抬眼皮,落在池雾仍戴着戒指的那只手上。
收回目光,随手把拉环扔在了桌上。
“碰个杯?”池雾歪了歪头,笑着说。
沈盛屹拿着啤酒罐跟她碰了一下,两人都没用杯子,直接就着易拉罐喝的。
池雾回来之前,沈盛屹其实已经挺久没怎么吃过太辣的东西了,一个是因为应酬,虽然他不怎么喝酒,但清淡些不会太烧胃,另一个是不想总想起来那些乱七八糟的过往。
回忆无孔不入,总是提醒着他他有多可怜。
太久不吃辣,今天吃这些菜竟感觉出了刺激,配着啤酒,味蕾火烧火燎地爽。
醉的也快,他很快就按了按太阳穴,有点发晕。
一碗米饭吃完,他又去盛了一碗,池雾吃得慢,陪着他一起吃,有时给他夹一些菜,他筷子停顿了一下,几秒没动,不言不语的吃了。
不知道是不是酒气太上头,眼眶有些滚烫。
吃完,两人都放下筷子。
池雾把一些能放到一起的菜拨到一个盘子里,罩上保鲜膜放冰箱里,沈盛屹拿着空出的碗筷盘子去厨房里。
自来水哗啦啦落着水声和碗盘清洗后放下的声音。
沈盛屹面无表情地低垂眼皮洗完。
关了水龙头。
整个房子、客厅里,安静的过分。
他陡然僵在那里,片刻手都来不及洗,忽地大步走出厨房,看到池雾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弄水果。
听到动静见他出来,她抬眸,“怎么了?”
“出来看看有没有落下的。”他喉结滚了下,找回声音,几分沙哑。
“没有了。”池雾说,“我弄一点水果沙拉,你睡前吃。”
“嗯。”他转回厨房洗了手,回来拉开吃饭时那张椅子坐下。
池雾似乎是有消息要回,一直在低头看手机。
沈盛屹一眨不眨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