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笑。
池雾被他口无遮拦的话说的脸发烫。
“你瞎说什么呢。”
“我不是?”沈盛屹把她按怀里,低头问,“敢让我给你当门面,不得卖个身把人都抵押归我?”
池雾被他碰到痒痒肉,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求饶,“不敢!我错了我错了!”
他手握她脖颈,大拇指摩挲她脸,耷眼皮透出几分威胁,“池雾,你真牛,你敢不吃醋?”
池雾乖乖摇头。
哪个都不敢。谁让找了个祖宗当男朋友。
“我是谁?”
“你是老板娘行了吧?”还得皮一下。
沈盛屹挑眉,“你养我?”
不等池雾反驳,他拉她起来,池雾靠着缆车椅背喘着气。
他低笑着说,“倒也不是不行。”
程芜:“哇,不要脸的最高境界啊你,盛屹哥。”
“你刚知道?”陈期行冷笑,“他一直就这死德行。”
沈盛屹漫不经心,“羡慕就直说,酸了吧唧,酸成柠檬了你都快。”
沈然由衷道,“哥,我大舅要是听见这话得被你气死。”
他转头期待的对女朋友说,“我可以这样吗宝宝?”
他女朋友笑,“我可以换一个男朋友。”
沈然:“……”
池雾忍俊不禁,戳了戳沈盛屹手心,问,“你呢?”
“沈盛屹,你的梦想是什么?”
沈盛屹歪了下头,“当你的小白脸,等你赚钱养我。”
学金融是为了接老沈的班。
真正的他喜欢玩,喜欢自由,喜欢不被管束,讨厌孤独却又享受孤独。
心里有了一个人后,发现原来被管束也是一件自愿且心满意足的事情。如果是池雾,他接受这样的牵绊。
池雾由衷道,“你脸皮好厚啊。”
陈期行笑着揭沈盛屹老底,“小池,别信他的,他高中就开始攒老婆本儿了,能给你开个全球连锁,咖啡馆开到华尔街都没问题。”
这还是在他不接手家业的前提下。
池雾只当他说玩笑话,转头看沈盛屹,狡黠道,“真的啊?”
“没准儿。”他语调散漫,勾着她头发把玩,“看你想开到哪儿。”
几人的笑声畅快。
回到酒店,林女士请他们吃了一顿饭。
趁着收拾行李的功夫,沈盛屹微信叫池雾出来,池雾以为他有什么事,跟林女士说一声就出来了。
沈盛屹靠着墙等人,见池雾出来,拉她到自己房间,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就捧着她脸低头亲人。
池雾快喘不上来气,他磨着她嘴唇闷笑了声,意犹未尽地啄了她被吻的嫣红的唇瓣几下,松开她。
“怎么啦?”池雾问。
“没事儿。”沈盛屹抱着她,微弓着身体,脸颊埋在她颈间,话音儿有些闷,“就是舍不得你。”
似是觉得这样太没出息,又太软。
补充了句。
“一点舍不得。”
池雾好笑,“就一点呀。”
她说,“那你都亲完了,应该没有舍不得了,快松开我,我妈还等我一起收拾东西呢。”
沈盛屹:“……”
他报复似的把气重呼在她脖颈。
池雾缩了缩脖子。
“沈盛屹。”池雾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背,同他拉开了些距离,认真又好奇,忍笑道,“到底是谁教你的口是心非的习惯啊?”
沈盛屹睫毛又长又密,低眸瞧她,“没人。”
被抛弃过的小孩总是害怕外露的太炙热,毫无保留,将来再次被狠狠抛弃,被重击伤害。
爱是软肋。
池雾垫脚亲他。
他没动。
任由池雾小狗似的在他这儿又亲又舔,好一会儿。
在察觉到她要退开之际,他歪头,鼻尖戳着她脸颊,捧着她脸重重磨她下唇,抵开掠夺。
“很舍不得。”他含糊低声。
“宝贝儿。”
听了几次这个称呼,池雾还是止不住浑身一颤。
他每次这样叫,都刺激的她浑身发麻。
池雾回房间找林女士脑海中还环绕着,他声音低低的、像撒娇,又像低垂下头认命的臣服。
池雾拍了拍脸颊,等散够了热,才扭着门把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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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新年池雾是在林女士这边过的。
池父和林女士刚离婚那几年,池雾是一年倒一边,她除夕没有什么一起出玩的朋友,学校关系好的同学和舍友都不在一个地方。
每盏灯都亮着,家里清冷又孤单,每到这个过年的日子,池雾想到父母离婚了,低落的情绪就被放大。
后来池父再婚了,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