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真的?”
陆葭:“真的。”她不会承认自己就是懒得扶着俩伤员走。
阿西:“不对啊,那啥,他俩在土里为啥没憋死?”
陆葭先后看傻子似的:“道门有一种法术叫龟息术,一般都是道士自己练成,这不是意外么……现在法治社会……”
“那啥,陆大师,我还有问题。”阿西还是没从两个人死而复生中缓过神来,他继续问:“那导游又是咋回事?她是蛊师?蛇又是啥?”
陆葭像看傻子似的看他:“你总算聪明一回。那个导游放蛊虫出去骗钱,她之前不是在花蛇洞洒过硫磺、又趁机在那个傻光头身上下降么?”阿西眼睛看向光头,此刻那个光头还在眉飞色舞:“那啥,导游、就那个漂亮导游呢?她不是说有花蛇娘娘吗?”
“嘿嘿,好看,花蛇娘娘呢……”
陆葭嫌他呱噪,很不耐烦的在他耳朵边打了个响指,光头涣散的瞳孔逐渐集中,恢复到正常。清醒的光头仍旧停留在智商不在线环节:“还花蛇娘娘?连个蛇卵都没看到。”
陆葭实在忍无可忍,在他眼前扫了一下袖子,光头愣神了,回味了半天总算明白自己看到了什么。他见鬼一样的神情马上闭了嘴,再也不敢看陆葭一眼、一直到坐上下山的大巴车,位置跑到最后一排,离陆葭远远的。如果不是只有这一趟车了,估计他早下去换车了。但眼下,与陆葭相比他更想离开这鬼地方
阿西没注意到光头的变化,还停留在对于问题的思考之中。他起什么又补充了一句:“阿凉呢?今早我们走没看到她。”
陆葭依旧嘴角噙着笑问他:“你说呢?”说话间,她袖子里的小花蛇动了动。
“诶,你这袖子里面好像在动?里面都有啥啊?”阿西的问题好像智障儿童欢乐多,十万个小问号解答不完。
陆葭已经懒得再开口,很累,说话真的很累。她说出最后一句话再也不想开口:“行了啊大记者,差不多得了。
一直时隔半年后,陆葭偶然间翻到一篇标题为《花蛇洞与易武山纪实》的文章时候,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抠,这故事阅读量这么大,还说自己一年三十万……早知道当初就该多要点儿”当然那是后话了,现在陆葭已经陷入了另一个问题的思考之中:
庙门口遇到那个吃官饭的西装男委托了一个任务给她,地点在云南西双版纳。接待他的人阿西是个记者,但眼下看这个记者不知是装的还是本来就这样,总是一副好像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
到了版纳被临时安了个身份放在某大学没几天就遇见了玩虫子的巫师,暂且叫蛊师也没毛病。紧接着,阿西又带她来到易武山,又碰见一个玩虫子的蛊师,她不能确定两个操作蛊虫的人是否为同一拨人,但也没不带这么巧的吧?巧合总可着她一个人祸害?
如果两件事的都是同一个人或者同一拨人的手笔……那人是真是有本事啊?把她溜的团团转,想想就来气,把自己当猴子耍呢?好在得了个花斑蛇此行倒也不算亏。想到这,袖子里的小斑蛇动了动,陆葭想起阿凉那稚气的脸上一双清澈的眸有点怜惜。心里对阿凉默默说:“跟着我也不是不行……”
花斑蛇好似在回应一般轻轻动了一下。陆葭不由得叹息:我竟然和蛇如此有缘么?已经养出了一条实体化的黑蛇,啊不,腾蛇已经长成黑蟒了。黑蟒属阴,那元气而成的那条白练蟒蛇……也该取个名字了……不如,就叫白练?又觉得不够威武;那叫白起?对不人不尊重,先辈怎可为宠?白睚?不够威武;白灑?太女性化;白痴算了……她感觉到丹田处一阵气息翻涌。
算了,不白吃,啊白痴啊不,白螭。可丹田处那颗乒乓球大小的太极球又转了几下。好像在这几个名字中对“白螭”印象还不错。
那就叫白螭吧。从此以后,住在她丹田处的两只由灵气炼化而成的蛇灵就算正式有了名字。既然是灵,对初来乍到的小花斑蛇还有着实体对生物自然看不上的。虽然这黑白二灵自己灵智也不怎么高的样子,可这丝毫不妨碍它们自以为老资历灵宠的地位。
陆葭不知道那两股灵气已经衍生出可以独立思考的意识,只当作灵体宠物喂养呢,既然喜欢吃死灵,遇到不开眼的的黑巫师动不动放出死灵那种人,就让它们吃了呗,自己就不吃亏。
阿凉千年的道行不可能与人为奴为宠,生在五星红旗下长大的陆葭暂时也没这个打算,法治社会人人平等。在她眼里阿凉是个人,她无法把阿凉当作灵宠,人还是要有人权的。
就这样,陆葭在这呆了也有个把月时间里断断续续遇见了一些事。第二个月接到电话帮忙找一件东西,具体是什么东西暂时没说明,只告诉她到了澜沧江那边就会知道。
澜沧江发源于中国青海省,流经西藏、云南两省区,出中国国境后称为湄公河,是东南亚最大的国际河流。澜沧的故事就太多了,像西双版纳其他一些河流,例如南腊河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