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电梯开始迅速下降。陆葭听到了一下令人牙酸的咔吧声,她知道那只手臂被墙壁生生切断了。
电梯箱里掉落在地面上的那半根手臂开始剧烈的扭曲,明明干枯的根腊肉一样的手臂,却好像有神经一般不点抽动。不一会儿就烧成了灰烬。电梯轿厢里弥漫着一股焦臭味儿。
电梯终于在一楼停下来了。电梯门再次打开的时候,一位身型有些瘦小的老头站在外面。
“我是物业的,刚才电梯里是你按的呼叫电话?”老头疑惑的问道。
“没有,我按错了。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陆葭有些腼腆的回答。
“啊?按错了?没事就好。”老头说完一瘸一拐的回去了。
陆葭望着老头的背影,在脑海里迅速地翻着记忆:“这老头是谁呢?怎么气息这样熟悉?可我怎么不记得见过这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