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靠在赵桓禹怀中,感叹道,“仲渊其实一直都是很好的人,只是命运对他太不公平。”
赵桓禹嗯了一声,“是,不过他才二十三,他还等得起,他终将有光芒大盛的一天。”
沈锦书打了个哈欠,“我有点困了,我们睡吧,明天再说。”
赵桓禹应了,“好。”
等她闭上眼睛以后,赵桓禹却没有闭眼,赵桓禹温柔望着她,看不够她的容颜。
赵桓禹心想,他哪儿睡得着啊,心心念念了一年的人忽然来到他身边,他现在还惊喜着呢,根本就睡不着。
半睡半醒之时,沈锦书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没做。
什么事呢?
好像很重要……
可是她太困了,也太累了,想了想,没想起来,她便觉得这事儿也不是很重要,心大的睡着了。
……
翌日。
一大早,赵桓禹就被沈锦书嗷嗷的懊恼声给吵醒了。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望着沈锦书,好笑道,“才一年不见,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有了大清早学狼叫的毛病?”
沈锦书没理他的贫嘴,掀开被子,懊恼极了,“完了,我昨晚睡之前忘了去沐浴。”
赵桓禹看了一眼被子里,“没事儿,褥子脏了换新的……”
刚说到这儿,他忽然也腾地一下坐起身来,他有些紧张地握紧沈锦书的胳膊,“你是说,昨晚没……”
沈锦书垂头丧气地望着他,“都怪你,我要是不那么累,我肯定会记得的,现在好了,万一怀上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