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这个人气度不凡,他身后那保镖的手,一看也不是普通人,能带的起这种保镖的,更不是凡人了,肯定就是那个大人物了!
卧槽,那可真是太巧了,什么大人物?
我又偷着看了长手一眼——要想让人高看一眼,人靠衣裳马靠鞍,而我,靠长手。
难怪他们想那去了,一,这里防守森严,外人跟本就进不来,二,他们也想不到,能有人在这种地方冒充主家,三,大人物来的凑巧,给我提前打了烟雾弹,简直天时地利与人和。
我可一句谎话也没说,是他们自己认的。
长手听了,先是跟看傻子一样的看了他们这两拨人一眼,接着,又跟看傻子一样的看了我一眼。
逼到这个份儿上,我也只能开始我的表演了。
于是我咳嗽了一声,接着就说道:现如今这个形势,四面八方危机四伏,你们倒是挺有心情,今儿我也算是见识到了,这就进去,跟里边商量商量,看看你们这帮人,到底还能用不能用。
说着,作势就要往里面走。
他们一听,更认定了我是卞家的,卤蛋赶紧拉住了我,说道:您今天初来乍到,不知道里面的情形,我跟您细说,别惊动家主!
而老徐他们一看,以为卤蛋认识我,这不就更确定我是卞家人了吗?立马也拉住了我另一头,痛心疾的说道:您来的也正好,我姓徐的,求你给我们这些老天师府的做主!
接着就指向了卤蛋:他们太欺负人了!
卤蛋赶紧说道:胡说八道!你们这些两面三刀的东西,自己有外心,还陷害忠良,这位家主,你法眼金睛,可得给我们这些仗义执言的忠臣做主,不能眼看着他们倒打一耙!
长手听了这个,把双下巴都憋出来了。
我则把脸绷的紧紧的:是非公道,自在人心,那我就给你们个机会,说说你们都是哪儿冤枉?
我先说!老徐早忍不住了,立马说道:我姓徐的,祖上几辈子都是天师府的,先前就给卞家尽忠,可出了那事儿,卞家失去联系,天师府群龙无,我们是迫于无奈,才跟着钟家——可我们心里,还是牵挂着卞家!可恨这个秃驴,还怀疑我们!跟钟家没能耐,就知道跟我们有本事。
卤蛋不甘示弱:快拉倒吧,攘外必先安内,养些暗通款曲的,自己的人心都不齐,怎么对付钟家?现在吹牛,你们这些年过的美滋滋的,什么时候想着卞家了?要不是跟左家跟错了,你们现在还在天师府卖命呢!
说着看向了我:现在他们也是两面三刀,可不能轻信了他们。
这话算是戳了老徐的痛点,要不是一帮人拦着,老徐简直想把卤蛋当场掀翻:一派胡言!难道你不知道钟家怎么对我们的?因为我们早先跟卞家关系亲厚,他们就不敢重用,我们的能力,比其他几个元老家族强多了,可资源从来没有其他家好,这根本就不公平,是蓄意打压,我们还跟钟家忠心,是贱骨头吗?
外带钟灵秀和那个李茂昌,搞得天师府乌烟瘴气,我们早就看不惯了,眼看有了卞家回位的机会,我们怎么可能还会跟钟家牵扯?你们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卞家名头虽然响,可里面照样是有派系斗争——我的心里顿时宽了一半,但凡是心不齐的,可不好成事儿,管它外面是不是铁板一块,里面参差不齐,就肯定还有突破口。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既然他们心不齐,那就可以内部瓦解。
我咳嗽了一声,就看向了卤蛋:人嘴两张皮,说是好说,你刚才不是说有什么证据吗?有证据就先拿出来给我看看,我先评评理。
卤蛋一听这个,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也不是不行,只不过事关重大,我们想着,在家主面前拿出来,好一下子让这帮墙头草心服口服,这会儿要是泄露了,怕
什么意思?我冷冷的看向了卤蛋:你怕我泄露?你当我什么人?
卤蛋有点尴尬,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一帮天师府里来的,表面跟我们卞家交好,其实背地里,不光跟天师府钟家勾勾搭搭,还跟凤凰牌楼不清不楚,证据都在这里
说着,卤蛋拿出了一个小u盘,估计是照片什么的。
我伸手取过来,点了点头:那行吧,我先看看,后头帮你做主。
卤蛋其实就是想把u盘亮出来给我看看,根本没想把u盘给我,我这么一抢,他心里虚,也就没了主意,想要回来,又不敢,正犹豫呢,老徐那一头也急了眼——眼瞅着卤蛋跟我叽叽咕咕的,唯恐卤蛋说了他坏话,急急忙忙就把我拉回去,要自证清白。
我一寻思,难得他们认错了人,不如将错就错,去把兔爷的踪迹给找出来,于是我就咳嗽了一声,说道:咱们现在呢,到底还是一家人,现在应该搁置争议,一同图谋大事才对,日久见人心,是非曲直,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我这话模棱两可,很官方,他们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来,我趁机就说道:你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