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小心为妙!”令珊珊叮嘱完,也不管郭书文这小子贫嘴,郭老爷子不在,她也没久待,告了别走了。
“发小,不管怎样?我一定保护好你!”见令珊珊父走廊逐渐消失的身影,郭书文挺珍惜这个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她是唯一一个让他能御下所有包袱的人。
警察局三楼吕浩月临时住所。
三室一厅的房子,是张涛派人给收拾出来的,本来张涛还想给吕浩月在外边弄套住房,被吕浩月谢绝了,住在这里也挺好,他不是一个在意这些身外之物的人,比起过去十几年过的非人生活,这已经很好了。
主卧有床,柜子,还有一张书桌,书桌上显眼位置有两张灵位木牌,前面供着香炉,每次回来吕浩月洗好澡进入卧室,都会先敬上一柱香,然后一个人发呆的盯着灵位牌好久。
“爸,妈,这么多年,不孝儿回来了,放心吧,你们的仇做儿子的一刻也没敢忘,我很快就找出凶手,当年我幼小,软弱害怕,但是现在,不管你是谁?血债血偿!”
这噬骨的痛已经折磨他十五年了,每当想起那时候他从外地赶回来看到吕家的一片废墟,他有多么的无助!
其他的不重要了,这十五年背负血仇,他没一天不自责,他痛恨自己当年的弱小,所以他拼命的训练自己,他把自己练成了一个“怪物”,就是希望有一天,手刃仇人,祭爸妈在天之灵,还吕家上下一十八口人一个公道。
所以虽然回来了,但他不急,这十五年都等了,他感觉到了,这是他这些年与凶兽博杀培养出来的预感,他预感仇人就要冒头了。
窗外月光正亮,屋子里的一夜难眠。第二天他走进了自己在二楼的办公室,张涛给他派了个助理,比他小,不过挺精神,叫李月生。
“小李,你去寥科长那借调一份两次死亡的那些人的资料,要全部所有。”
“是,吕特派!”小李应的一声,赶忙去寥科办公室,同在二楼,一个在左,一个在最右,所以通过长长的阳台向右走到底就是寥科的办公室。
寥永浩见是小李,也没为难他,知道他是新来特派员的助理,局长交待过,全力配合,他也乐见其成,看看这吕特派怎么察这个案子。
吕浩月仔细看了那些资料,包括法医的鉴定保告,两次死亡都是被挖走了不同的内脏器官,让他想起一个古老邪恶的阵法,用活人心脏祭示然后唤醒沉睡的恶灵,但这只是他的猜想。
他也去过了现场,作案场所都不固定,但都是在这些人回家的路上,而且是晚上,凶手选择地都是避静的巷子下手,大晚上这样的巷子行人一般不多,所以凶手作案在现场留下的证剧应该不多或者甚至没有,像这样娴熟的作案手法,一定是经过训练心理素质过硬的人。现在唯一能肯定地是,凶手还会继续,但他和警察局人都不能等。
吕浩月亲自去见了寥科,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寥科长也很头痛,弄了这么久一点头绪也没有,吕浩月建议两次死的都是两所高校的学生,让寥科带人去学校问一下一些相关联的人,看看有什么线索。
吕浩月心理的那猜测需要找人问一下,他不是专业的,虽然他也是修行的,但对阵法一道还是了解不如一个人,那个人是他唯一不多的一位故友。
县城的郊外有一座道观,道观占地面积不小,不过年久失修,已经有些破败,除上好的十间主殿,其他偏殿已经不能进人。县城的人都不知道这道观存在多少年了,道观敬的是地仙镇元子,所以时不时有人跑来求助,敬个香,化个缘什么的。
道观这一代的观主名叫李修元,面如冠玉,风度偏偏,仙风道骨,每天接待来敬香的缘主,没事一个人喝喝茶,观天观地,却也属清流一派,逍遥自在,却很少人知道他也是位修行者。
吕浩月也是一场偶然的际遇认识了李修元,知道这李修元修为与他相当,却更善阵法一道。今天,他过来就是来找这个人问一下。
“吕施主,别来无恙”,李修元待人热情,何况他对吕浩月这位年纪轻,修为高,但谦虚好学的修行者很有好感。
“打扰了,李道长。”
李修元邀请他坐在院子石桌旁,让院子随他修行的小徒弟给吕浩月倒上茶水。
“吕施主,一别经年,怎么突然回来了”
“最近在政府谋了个差,正在查一个案子”
“最近县城的凶杀案?”
“看来李道长知道了?”
“这也不是小事,我虽然在道观,不过也属于县城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来化缘的人也有县城警察局当差的,无意中谈起过。”
“那李道长有什么看法?”
“我能有什么看法,我一方外之人,不参合红尘俗世,落得清静”
“但这次不同,我怀疑是同为修行界的人做的”,于是吕浩月把自己的猜疑说了出来,
李修元越听越凝重。
“我对阵法不太精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