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鞑靼增兵,预犯中原!
先有鞑靼骑兵先锋五万,太子殿下已率兵剿之。
臣等紧随其后,无奈马力有差。
待臣等出关,太子殿下已不知所踪。
臣恐太子殿下独对鞑靼胡虏主力,为护太子殿下周全。
故擅自动兵,率大同边军余部,共计两万七千六百四十三人,发兵北上,同抵外敌。
微臣身为大同总兵,自知擅自调兵有罪,待臣随太子殿下返回大同之时,定当俯首认罪、甘心受罚!
此致,王守仁携大同一众边军,以血明志,上报朝廷。
愿来生,凡日月所照,风雨所至,江河所过,皆为汉土!
王守仁携大同边军绝笔!
乙丑年四月!’
弘治皇上看到最后,拿着血书的手掌已然开始颤抖起来。
眼眶渐有泪花闪烁的他,心中更是自责。
早知如此,自己就不该放纵太子,否则哪会惹出这般事端。
弘治皇上强忍着眼中的泪花,慢慢放下血书。
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又将新宁伯谭祐的奏章拿了起来。
新宁伯奏章所奏,几乎与王守仁无二,将其到大同所探情况写明之后。
接着直接言明,太子殿下身处关外,生死未卜。
他率京营,想要请旨已然不及,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此封奏章进京之时,他已发兵塞外,试图在大战将起之时,救回太子殿下。
弘治皇上看到这里,眼中泪花闪烁,神情布满悲戚,丝毫未再理会殿下的三位阁老,声音悲呛的说道。
“摆驾,太庙!”
接着弘治皇上慢慢站起,缓缓朝着殿外走去。
刘健李东阳谢迁三位阁老,听闻弘治皇上的话语之后。
明白其意的几人,同样面露凄然,默默跟在弘治皇上身后,一行人朝着太庙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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