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王也是国内目前唯一一家实现了植物源农药集约化种植、工业化生产的企业。
刘德树叹道:“可惜啊,不能为我所用!”
庄尘问道:“不能收购吗?”
“非卖品。”
“专利能购买或者授权使用吗?”
刘德树摇了摇头,“垄断的利润才是最高的,全王不仅技术是独家的,连两种植物的种植也都看管得很严,别人想仿制都很难。”
电脑上出现了采访除虫菊种植者的画面。
但刘德树发现,视频的风格从这一刻开始变了,弹幕也变得欢乐了起来。
尤其是到了介绍苦橐草和冰狼草种植时,画风就有点开始离谱。
苦橐草是剧毒植物,只种在寥无人烟的阿魏戈壁深处,且严加管理。
但即使这样,也有各种各样的小动物死于苦橐草之手,上到小兔子,下到各种昆虫。
另外,种植人员有时也会不小心沾染上,痛得哇哇叫,不过旁白说只要不食用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只是痛。
痛得让人面目扭曲。
看着看着,就会让人笑出来。
速杀的原料就是苦橐草的植提产物,但具体的内容一带而过。
还有冰狼草,由断肠草(狼毒)培育出来的品种,却没有丝毫毒性,反而其根系分泌物对毒草、杂草有极强的抑制作用。
在一季冰狼草的种植过程中,由于种植地块和苦橐草连在了一起。
结果导致相连地块的苦橐草连芽都没冒出来,稍远一些的也大片大片的营养不良。
“一觉醒来天塌了。”
“已老实,求放过。”
出境的青禾农业总经理王宽一副男儿有泪不轻弹的模样。
顿时,就有一连串的哈哈哈从弹幕上飘过。
刘德树也会心的笑了出来。
不过当知道青刈除草剂的主要原料就是冰狼草的植提产物时,又转而震惊、诧异、忧心种种情绪不断掠过。“简直是闻所未闻。”
“靠,还有这样的植物!”
旁白也做了解说,冰狼草不仅是青刈的主原料来源,同时也广泛用于退化草地治理。
毒草一般是退化草地最后的植物,在治理草原时很难缠。
这时候播种上冰狼草,就可以自然抑制毒草的生长,并将其杀死,逐渐恢复草原生态。
这点在乌拉特草原、甘南草原、青藏高原、天祝草原等等地区都得到了验证。
“我才是天塌了。”
“直说吧,全王到底有多少种有毒植物!”
“人手一株毒草。”
“真·夺命毒师!”
仿佛是知道众人在想什么。
旁白说:“全王的工程师们一共在18种有毒植物中发现了可抑制杂草生长的成份。
不仅如此,全王杀菌剂品牌新叶的植物杀菌素,也来源于有毒植物与其它天然植物的植提混合物。”
视频里很快出现了各种毒草的航拍展示,所有人都为它开时的美丽而赞叹。
尤其是冰狼草,完全继承了断肠草开时的绚烂。
一种无毒的草不仅好看,还拥有诸多价值,让人印象深刻。
然而,接下来的画风又变了。
实验室里,李慧、袁方、马林等研究人员陆续出镜,各种植物在他们手中展现出了诸多妙用。
但主题是农药,所以主角也是有毒植物的提取物。
于是就出现了各种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故。
袁方信心满满的说着必死的小白鼠,结果一两天后还活蹦乱跳,明明是剧毒植物的提取物。
青刈刚研发出来,第一次实验时,喷了药的杂草等呀等,结果几天过去了,还没有死的迹象。
结果是天然有效成份在自然条件下分解极快,没有混合物可能一两个小时就分解完了。
这是无农药残留的缘由。
当然,在研发作物专用除草剂的过程中,也经常出现作物枯萎减产乃至死亡的现象。
植物源除草剂不仅对大众是第一次,对研发人员也是第一次,可以说,每一次尝试,都是对未知发起挑战。
所以,每每出状况时,研发人员往往也是‘怎么会这样’、‘天塌了’、“崩溃”的表情。
“哈哈哈,太好玩了。”
“那个袁方太逗了。”
“我一度以为走错了频道,但五亩换大奔几个字又是那么的显眼。”
“向老师,你还在吗?向老师,你被绑架了你就吱个声……”
但也会有人担忧。
“我现在不担心农残,我担心它能不能杀死害虫,控制病害,实用才是硬道理。”
“能应该能,毕竟是经过市场验证的,但恐怕还是比不上传统化学农药。”
“以后尽量买高端货吧,推荐嘉禾超市和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