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他们都让跑了,仍一只未抓住。于是文禹便边教边一起捕捉,最后也抓到了三只。
半天下来,除去文禹先捕到的两只,牛局一组猎获八只,木师傅一组有六只,大大小小共猎获了十九只荒鼠,大家兴奋而返。
接下来日子文禹和众人一边捕猎一边改良工具。
麦娘发现晾干的荒草非常柔韧,她想起小时候在农村编织竹具,需把剖好晒干的竹片要浸泡水中,再晾干,这样才更加结实耐用,便把荒草如法炮制后,织成网去捕荒鼠时再也不会有逃掉的了。
木师傅在文禹指导下花费一番功夫,用刹车片打制了两把刀,一把用作切割肉食,一把用作木头砍削。从大巴上带回的发动机上面的隔离铁罩解决了烧烤难题。
大家渐渐掌握了捕猎荒鼠技巧,几个组相互竞赛着。
金蕊已彻底恢复,也参与其中。
张昶话不多,沉静而温和,但迷离的眼神常在金蕊身上游走。他间或搜寻一些植物。那天他听邬莓说起小青菜,就多了个心眼,想这荒原中也应有一些野草可食用。他与随金原村而去的秦羽同在湘雅医科大学学习,他读的中医学专业,对药草有一定认知。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发现了一些苦荬,有十几株,但快抽花穗了,他折了几枝,心想如再嫩点就是道好野菜。
荒鼠捕得多了,沙地周围晾晒了长长的一圈,因之前的野麂内脏埋在沙地里后口味更佳,于是部分荒鼠就埋进沙地腌制。
空闲歇息时,大家围坐一起,每每谈及身处何方,何时脱困,顿时空气沉滞,愁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