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远在青州、兰海?”朱主任估摸着说。
“对!”马塘朝朱友福主任赞赏地点点头,接着说,“刚才几位都分析得有道理,所以我想这是一起有预谋有计划的绑架劫持,只不过目前绑匪绑架劫持的目的不明确,而且元凶一直未露面,大概在等待着什么。我刚才一直琢磨我们几天来出行的各个细节,特别是从前晚开始,似乎就有了预谋,想想我们每个房间的空调出问题,总台服务员一句用电高峰、负荷大就应付了事,其目的是什么?当然是使大家睡眠差,白天就犯困,精神懈怠;其二,昨天早餐发生的,你们想想,有哪个宾馆不把顾客当上帝,一个小小的服务员就这么牛逼,其实是故意找岔子!”马塘睄了睄牛局。
“确实是,”牛局略有所思,接着马馆话茬,“我小孩不就多夹了几块椒盐牛柳,七八岁小孩子懂什么,自助餐呗,喜欢什么就要什么,那服务员横瞪鼻子竖瞪眼,最后竟然跟在他们母子身后,非说小孩子浪费食物,牛力妈说剩了两块牛柳就浪费食物了?你们泔水桶每天装的满满的,一车车运走又算什么,小孩不懂事,值得你小题大作!”
“那服务员凶得狠!”牛局提高半节嗓音,“说你七八岁的小孩不懂事难道你这几十岁的也不懂!还有,这服务员扒开另一桌上一堆瓜皮蛋壳,大概是你们馆哪位留下的,说这也是你们这帮人吃剩下的,这么好的蛋黄就扔了!蛋黄就不能吃了,把牛力妈气得够呛。现在回想,还真如马馆说的就是找岔子。”
钟平接上话说:“我确实丢弃了两个蛋黄,一直呢我胆固醇偏高,就只吃蛋白,但不至于就扣顶大帽子吧!”顿了顿又说,“我看昨晚那乌鸦叫了一宿会不会是……?”
“迷信的东西我们先不管他,现在已经不是迦利略时代了,”马馆不待钟平说完,迅即打断她,“关键是从去药王山路上始,已暴露出了端倪,车子行驶了这么长时间未出现异常,半路上突然出故障,显然是找机会做手脚。”
“那和我们一起非遗的那个不致于吧……”周骞这样一说,马馆便左右扫了众人一眼说:“这几天谁和他住一起?”
“郭贝尔老师,”钟平说,“都是一个系统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不能首先把怀疑目光投向同事吧!而且他又不是一天两天在教文体局,这样的怀疑毫无根据吧!”
马馆说:“也不是怀疑,现在特殊情况下,我们要保持万分清醒。我想我们现今所处环境,没有同伙,没有内外勾结,单凭驾驶员一人是断不可能完成,因此驾驶员首先值得怀疑。我和牛局商量过,目前我们处境危险,我们恐怕被劫持了,我们要变被动为主动,把劫持分子控制住,谈判时有理有利。不知大家意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