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什么说什么,没有影的事咱也不能瞎编不是。”
“瞎编乱造我也不信啊,但是你们平日里那些事我多少有所耳闻,打架斗殴的事没少干吧,哪一件是合法的?到你这里就成了理所应当的,我看你还是不老实。”
“我承认以前打过架,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我们也就是放放狠话,吓唬吓唬他,也不敢做出出格的事来。”
“以前打架就没伤过人?没得罪过什么人?”
“打架肯定有打破头的时候,你来我往,双方都受了伤,谁厉害谁轻点,回来抹点紫药水,好了伤疤忘了疼,打架嘛就这么回事。”
“你就具体点说说,和谁打过架?双方伤到什么程度?有没有报复的可能?别避重就轻、含糊其辞,说重点。”
“和二杠子他们打过架,为了抢夺地盘,就是疤爷脸上留了一道疤的那一回,二杠子他们伤得也不轻,有人的胳膊给打折了,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把谁的胳膊打折了?你说具体点。”
“二杠子,要不二杠子能善罢甘休吗?”
“还有其他的吗?”
“其他的打架也是用棍子,没敢动刀子,怕闹出人命来,打破头的事都是小事,那些都算不上什么事。”
“好吧,先谈到这里吧,要是想起什么再补充,来按上手印,再叫一个进来。”
第二个进来的人是麻杆,麻杆见李二虎在里边待的时间这么长,心里早就慌了一批,于是忐忑不安地走进来,见王指导员和小周一脸严肃地端坐着,心里更是七上八下,这和审犯人有什么两样呢?
麻杆前面交待的和李二虎一样,也是信誓旦旦地讲没动过抽屉里的钱,还等着发工资呢,这一下子全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