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行,又有一个气晕的,这下我心理平衡了。
也许是由于心态平和了,他脑中最近过滤了一切关于李秋言的事情。不管是他家人也好,演出队的也好,也都明白,所以当着他面根本不提。
他着实过了好几天舒坦日子。
就这样每天浇浇花,玩玩鸟,也挺好。
于是,他今天晚上做了点小菜,倒了点小酒,打开收音机,准备好好地喝一杯。
然后,收音机里传出了他熟悉的主持人张晨的声音。
一切都是那么舒服,顺心!
李文游高兴,喝!
可正当此时,收音机竟然出现了个陌生的声音,而当这个陌生声音介绍自己时,李文游一口酒呛了嗓子眼了。
“大家好,我是李秋言,今天很高兴做客节目。”
李文游呛的眼睛都红了,但还是费劲喊道:“这小子怎么上电台了?”
电台那边又响起了一个新的声音:“大家好,我是田立合。”
李文游再度崩溃。
“田老也去了?他们这是惦记干嘛呀?李秋言你他妈阴魂不散啊!”
李文游费劲调整好自己的身姿,他心知这顿饭是吃不好了,他倒想听听李秋言他们惦记干嘛。
电台那边,节目继续。
一芳老师直接介绍道:“今天我们节目请来了最近很是火爆的秋言茶社的社长,李秋言。而且,还有幸把田立合老师一起请来。
我们是没想到,田老师现在就在秋言茶社说相声。”
田老师很谦虚客气:“我现在就是个队员,接受我们李秋言社长指挥。”
李秋言赶快摆手:“田老师这是羞臊我呀。是您托着我们这些小辈。”
张晨接言:“这两人对话就听出来了,关系不错。”
此时,田老师坦诚说道:“关系那肯定是好,我这就退了休了,还愿意跟着这小年青干,就说明私底下交好。而且我是真心挺佩服秋言这孩子的。岁数不大,但是心智非常成熟。
我们茶社和相声队有今天,全靠他。”
说到这,李秋言眼泪都差点下来了。
老先生的这番评价,听出来是真心的,他赶忙抱拳:“您太捧了……愧不敢当……”
张晨此时马上接话:“我能问问李秋言,你今年多大吗?”
李秋言回答:“20.”
张晨马上用佩服的语气说道:“了不得呀!我20的时候,那还天天傻疯傻闹呢。”
一芳接道:“这就是差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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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就这样顺利地进行。
电台节目嘛,无非就是问问你们秋言茶社是怎么建立的呀?建立时有没有困难啊?一般演什么节目之类的。
这些都不细说了。
而李秋言回答的也很顺畅。
因为秋言茶社就是他一手操持起来的,有什么不知道的。田老师那也是经常上节目的人,自然也是应对自如。
所以这也让两个主持人感到很舒服。
这两个主持人是很舒服,李文游听着可没那么舒服了。
他要是有心脏病,估计此刻就得就得喝速效了。
可是,节目快结束时,又给了李文游一个重击。
张晨说道:“咱们节目的最后,我把话筒交给李秋言,他今天会宣布件事,我估计所有关心秋言茶社的观众,听完这个消息都会很开心。”
李秋言此时开口说道:“节目最后呢,跟所有观众宣布个事。那就是,我们3月16号的演出,明天正式开票。有三个售票点,我们的两家店还有八一礼堂售票处都可以购买那天的演出票了。希望大家多多捧场!我们……”
“跨擦”一声脆响啊。
其实电台里还在播放着节目,但是李文游却一把把收音机砸在地上,此刻的他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
而正当此时,他听到了敲门声。
“谁呀!”正愁没地方发火了,他过去,狠狠拉开了门,一看,原来是老熟人。
王首本。
王首本瞅着李文游那气得跟紫茄子一样的脸,又看了看屋里地面上的碎了的收音机。
他一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随后一副看热闹的表情,笑道:“看意思,您也听了广播了?”
李文游嘴硬:“没有!就是看我那匣子(收音机)不顺眼,想买新的。”
王首本一副不信的表情。
李文游不乐意了:“你干嘛?没嘛事找我干嘛来?”
王首本嘿嘿一笑:“不进去请我喝点?”
李文游“呸”了一口:“请你?你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王首本也不生气,只是故作神秘道:“我来是告你件事,告完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