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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俘虏已押送至营地等待发落,斩首的瓦剌人已经枭首装车,拉回营地清点。」
犹如一块石头丢进了池塘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老营里的将官武勋们坐不住了,他们实在难以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开什么玩笑!
八百人能打出这样的战果?
斩首四千七百多人,俘虏八百多人?
瓦剌人是跪在地上让你砍头的吗!
仗是这么打的吗?!
他们严重怀疑朱高燨在吹牛逼,可是他们没有证据。
他们没有证据,但是朱高燨却有实实在在的证据。
砍下来的瓦剌人头颅、押送的瓦剌俘虏、缴获的金银印玺、牛羊骆驼……以及被押送到老营里的瓦剌安乐王把秃孛罗,无疑都是最好的证明。
「小贼!你个小贼!」把秃孛罗对着朱高燨喷唾沫星子,「你耍阴招,趁着那妖风肆虐偷袭我,不讲武德!」
朱高燨面色平静,没有辩解。
兵者,诡道也。
把秃孛罗只看到了风字营借风沙突袭瓦剌营地,却没看到风字营长途跋涉几百里进军,从白昼的烈日炎炎到晚上的刺骨冰冷,纵然粮断水绝,他们依旧忍耐着绝望,等到最好的时机,突然袭击!
失败者,再怎么辩解都是狡辩。
胜利者,将会踩在失败者的尸骨,站到山巅享受高处的风景。
更何况,把秃孛罗也不是什么正直的人。
他抛出诱饵,想要埋伏明军,不料被霍去病反杀。
而把秃孛罗现在只是因为失败而无能狂怒罢了。
他恨,
恨为什么胜利者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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