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克萨斯带着金子银子跑路了,听说还要去闹革命。
艾欧尼亚倒是宁静了,但是整个巴鲁鄂地区富饶的自然资源和原生精粹几乎被掏空,经济损失惨重。
特别是提瓦瑟这个大港口,到处都是废墟,光是清理这些垃圾都恐怕要花上好几个月的时间。
还有从巴鲁鄂逃出来的几十万人流离失所,失去原有的家园,最显然的例子,便是无极剑馆了。
现在国土回归,大多数难民都回老家巴鲁鄂去了,好好的重建这个被战争摧毁的美丽岛屿。
当然,只靠难民们是远远不够的。所以,来自艾欧尼亚各地的志愿者前往巴鲁鄂,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几乎每一个家庭就有一个人到巴鲁鄂支援重建工作。
打仗结束了,军部迎来了久违的轻松。
巴鲁鄂,无极剑馆。
“师父,我来吧,您去喝点水。”徒弟试图把林手里的铲子拿过来。
“呼~好吧,你也别干太累哈。”林把铲子递给了徒弟,拍拍他的肩,拿来徒弟给的一瓶水,顿顿顿的喝了下去。
林喝完水,环顾着周围的残檐断墙,还有努力挖着石砖瓦砾的人们,充满希望的笑了起来,然后又拿起一把铲子挖了起来。
巴鲁鄂,提瓦瑟。
“传人?”一个老僧人来到了正在搬救济物品的陈易青。
陈易青浑身都颤抖了一下,丢下怀里的一箱牛奶,欲转身就走,却被僧人给拉住了。
“小陈啊,你不用再继续愧疚下去了。”老僧人笑着说道。“跟为师回去吧。”
“师父,那是我的罪孽,我无法不去愧疚,我不该回到圣院。”陈易青低着头,握着拳。
“唉~为师也劝不动你。”老僧人叹了一口气。“既然这样,那你就跟我过来一下,有个人很想见你。”
“谁啊?”带着疑问,跟着老师父到了一条船上。
“嗨!大叔!你要巧克力吗?”一个小女孩正灿烂的对陈易青笑着,不停的挥着手。
纳沃利,普雷希典。
“妈。”里托拎着一个大包回家了。“我回来了!”
“儿砸!”老妈泪奔着把儿子搂在怀里。“快!把上衣脱了。”
“啊?”有点尴尬的脱了下来。
狰狞的七八个伤疤在前胸后背。
“儿砸啊!”又哭着抱住了他。
当妈的,有那个不心疼孩子受伤的?而且还是战争,指不定连心灵,都有很多很多创口。
毕竟老妈是个过来人.....
纳沃利,奥米卡亚兰北边。
“那剑要用力!想你这软趴趴的模样怎么挥剑!”风雅子狠狠的敲了一下新人的脑门。
“你老是对学生动手动脚干什么啊~”素马把风雅子拉开一边,然后教导。
“练习斩钢闪,要专注你的剑尖,然后爆发出你全身的力量。”素马拿过学徒的剑,然后对着钢板一剑下去。
chua!
十厘米的钢板被洞穿。
“想要将御风剑术学到极致是一件不简单的事,要好好学,好好练。”素马拍拍学徒,笑着把剑还回去。
“谢谢长老!”
“把学徒逼太紧不好。”素马把手搭着风雅子的肩,然后凑上前问。“雅子,我们造个孩子吧?”
“从严管理才好呢!”风雅子瞪了素马一眼,然后很诧异的的看着他。“啊?!你要孩子啦?!”
“额.....我这不是征求你的意见嘛~”
“好啊,我们这就去~”来性趣了。
奥米卡亚兰,御轻骑军营。
“chua,chua,chua!”战后刚来的新兵正笔画着刚发到他手里的新剑,想象着自己在战场上奋勇杀敌。“chua,ch....”
“够了,约恒!”在一旁本来看着书的老兵直接把书丢出去,刚好打在头上。
“嘿!威廉!我叫约翰!你发什么神经!扔我干....”一脸懵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