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朝堂之上。
所有大臣俱是人心惶惶的站在殿中窃窃私语,昨日皇城之上的那般异象与威势,所有人都感受到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知道的是,这皇宫之中必然在昨日发生了大事。
那天地异象,充满了戮杀之气的喊杀声,以及那滔天的威势,让得皇城中的所有人都是惶恐不安。
“张尚书,你可知今日早朝,究竟是何人所使。”
众多大臣中,位于前位的吏部尚书林廷青看着身旁肥头大耳的户部尚书张苟烛低声问道,神情之中充满了疑惑之色。
昨日夜里,林廷青突然收到禁军传召,言今日需上早朝议事。
上朝一事并不奇怪,但是奇怪的是,自从镇南王率军前往虎门关后,新皇又被其囚禁于深宫之中。
这早朝一事,已然是数日不曾参与。
如今镇南王未归,昨日皇宫之中又有那般异动,恐怕......
“我也不知,那传召的禁军只留下一句,便径直离去。”闻得林廷青之言,张苟烛摇了摇头说道,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随后。
便是将目光看向了另一边的禁军统领秦信身上,若有所思。
“哼!!”
感受到张苟烛的视线,秦信不由得冷哼了一声,在潜伏于镇南王低下的这些时日里,他可是把朝堂上与镇南王穿一条裤子的大臣都知晓得差不多了。
这一位户部尚书张苟烛,赫然便是其中一人。
“皇上驾到。”
就在众多大臣人心惶惶,皆是露出了沉思的面容时,一道轻柔的声音悄然自大殿之上传来。
“陛下?”
在听到了这一道轻柔的声线后,所有人皆是神情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抬头看了上去,只见那大殿之上。
宁北辰身着一身黑龙袍猛然出现,目光冷冽的注视着他们,浑身散发着一股霸道到了极致的帝皇之威,让人一眼看上去就想要臣服。
其身后,身着红色盔甲的花木兰,也是让得诸多大臣们频频侧目。
“怎么可能是这个废物新皇?”
“他不是被镇南王囚禁在深宫之中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到那大殿之上出现的人竟然是宁北辰,户部尚书与吏部尚书二人皆是面色一变,心中更是萦绕着一丝不安的感觉。
对于镇南王前往虎门关后,在皇城中留下的后手他们可是知晓的一清二楚。
镇南王世子,结丹期奖励朱武及麾下近万将士,还有统领五万禁军的禁军统领秦信。
“等等...”
“禁军,秦信?”
想到这里后,二人皆是心中一骇,昨夜里,就是禁军士卒传召的他们。
莫非...
心中骇然不已的二人在对视了一眼后,便是齐齐朝秦信看了过去,果然,此时的秦信根本就没有意外之色。
反而是满眼尊崇,狂热的看着大殿之上的新皇。
“参见陛下。”
就在二人察觉到了不安之时,百官拜倒,虽然众大臣心中俱是满满的疑惑,不知道新皇为何自深宫之中出现。
但是在这这关头,倒也没人敢喧闹。
“平身。”
看着下方拜倒的所有大臣们,微微抬手让其众人起身后,宁北辰的眼中又是闪过了一丝寒芒。
“谢陛下。”
众多大臣们起身,立于武将一侧的秦信便是眼神一凝,直接站了出来,“陛下,末将有事启奏。”
不好!!
刚刚起身的户部尚书张苟烛,以及吏部尚书林廷青二人在看到秦信直接站了出来后,顿时暗道一声不好。
从现在的情况看来,秦信这厮必然是叛变了。
“说。”
见秦信站了出来,宁北辰眼中的寒芒更甚,视线更是落在了殿下的张苟烛,林廷青二人身上。
那霸道至极的帝皇之威再次散发而出,直看得二人大汗淋漓。
“陛下。”
“户部尚书,吏部尚书二人于镇南王攻入皇城后,便是与其投诚,贪赃枉法,霍乱朝纲。”
看着那大汗淋漓的二人,秦信又是冷哼了一声,大声说道:“私下里,更是为讨镇南王欢心,对陛下出言不逊,藐视皇权。”
“该杀!!”
一语落下,秦信那结丹后期的强大气息便是猛然爆发了出来,压迫得殿下百官不敢抬头。
“冤枉啊陛下...”
“我等对陛下忠心耿耿,从未做过如此行径啊陛下!!”
被秦信这话惊吓到了的二人顿时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面色苍白,惊恐不已的辩解道。
不过心中,却是直接对秦信破口大骂了起来。
“高顺何在?”
看到一脸惊恐之色辩解的二人,宁北辰未曾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