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咋着?他侮辱你了?”严苛脱口道。
“何止是侮辱?简直是本官此生的污点。”
说完,林坷把在驿站所发生的一切,夸大其词的转述了一遍。
可听完这话,庆国公先是眉梢紧皱,随即,整张脸变得扭曲起来。
“你这只怕死的蠢猪!”
“他许山,从一开始,就没准备要杀你。而是逼着你,放弃无锡,跑到本公这里来。”
“啊?”
听到这话,莫说林坷了,就连严苛都感到诧异的望向他。
“你一旦跑了,整个无锡城就彻底失控了。”
“那些跟着你的官.员们,会怎么想?肯定觉得你大势已去。”
“再加上,太湖水匪被抄。他许山可以借此机会,随意捏造证据。”
“在锦衣卫的威逼利诱下,你觉得知道你那些烂事的官.员,还能做到与你同一条心吗?”
待到庆国公,面目狰狞的说想后,林坷整张脸变得苍白如纸。
“一旦他们招供,再加上许山捏造的证据……”
“人证物证都有了,你林坷有一百张嘴,也百口难辩。”
‘噗通。’
当庆国公说完这些后,再也绷不住的林坷,直接跪在了他面前。
“公爷,救我。”
“我,我可是一直都按照公爷的吩咐在做事啊。”
带着哭腔的林坷,声线颤抖的喊道。
而此刻,已然想到什么的庆国公,脸色凝重道:“也许你被定罪,都只是开胃菜。”
“最可怕的是……”
“许山让任风那狗东西,以此为由上奏朝廷,迎应天府的驻兵入无锡,占为己有!”
“而他自己,则以钦差的名义,让苏州府协查、抓捕你林坷。”
“届时,本公是抓还是不抓?”
面对庆国公的质问,林坷彻底傻在了那里。
旁边的严苛,小心翼翼的开口道:“父亲,你是不是太神化那个许山了?”
“他有这算计?”
‘啪嗒嗒。’
也就在他刚说完这话,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至近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