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利文回到房间后,立即拿出口袋里的湿纸团,另找了个牢一点的塑料袋包好。他之前也有耳闻,在酒巴里喝酒很容易被下药染上毒瘾,今晚这个女子往他酒杯倒的粉末,他明天要找个地方鉴定一下,看看到底下的是什么药。他猜想这十有八九是毒品,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个天水大酒店很可能有问题,他即将是餐饮部经理,不得不小心行事,以免牵涉其中。
第二天上午,苏利文找了一家鉴定所,把湿纸团交给他们鉴定。鉴定结果真如苏利文所料,从湿纸团里检测出冰毒的成分。
这件事是否要跟王佳荷说呢?苏利文左思右想,最终决定暂时不跟她说,因为他还不清楚王佳荷是否知道这事,如果知道的话,有可能她也是涉事之人,告诉她就等天让他们的组织知道酒巴可能暴露,那他以后麻烦可就大了。
话说冉见真一觉睡到快中午,感觉脑袋发涨,她本来不怎么会喝酒,昨晚看见苏利文和王佳荷两人在一起,心里有一股浓浓的醋意,再看王佳荷,她冉见真除了相貌不输她,其它都赢不了她,所以见到她有点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便把苏利文落在一边,和她拼酒,没想到酒量也不如她,反把自己灌醉了。
冉见真迷迷糊糊中睁眼一看,糟糕竟然睡过头了,早上班都没去上,赶紧从床上坐起,这才发现自己只穿内衣睡觉。心想肯定是昨晚苏利文送她回家帮她脱的,不觉又是欣喜又是羞涩。赶忙起床穿好外衣,走出房门听见客厅有声音,脱口就叫道:“文哥。”
“文哥,啊哟,好肉麻啊!”令冉见真失望的是,这是王佳荷的声音。
“你怎么在这?”走到客厅发现只有王佳荷,见苏利文并不在时,冉见真有些失望地问道。
“文哥不在,是不是有些失望。”王佳荷总是能看透人家的心思。
“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吗?”冉见真问道。
“你希望你的文哥送你,我偏偏不让他送,是不是醒来以为是文哥帮你脱的衣服,有些害羞。”王佳荷说完笑了起来。
“你这分明是在报复,一种心理上的报复。”冉见真见她笑成那样有点来气。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看到你这表情就觉得好笑。”王佳荷笑得更欢了。
“笑笑笑,笑够了没有,中午想吃点什么?”冉见真给她这么一笑,也就气消了,毕竟王佳荷也陪了她一个晚上,还得尽点地主之宜,煮点东西给她吃。
“不了,你醒了就好,我和你文哥吃饭去。”王佳荷嘴里还不忘调侃冉见真。
“不吃拉倒,我还省事,不送。”冉见真见王佳荷己走到门口,就没好气地说道。
王佳荷打开门后说了声“拜拜”,便扬长而去。
王佳荷刚走出门,苏利文就来电话了,让冉见真下午陪他去看看那套单身公寓。冉见真极不情愿地答应他下午三点钟到酒店楼下接他。其实她很想苏利文能住到她那里,那样近水楼台先得月,两个血性男女共处一室,她就有可能先于王佳荷和苏利文好上,现在这个苏利文要去看房子,明摆着是为了避嫌,这多少有点让她心里空落落的。
下午三点,冉见真准时到天水大酒店楼下,苏利文也已在楼下等着。那房子离酒店不远,两人步行十分钟便到。这个小区叫绿缘乡情,里面仅有五栋房子,不过绿化搞的不错,大概是因此取名,冉见真介绍的单身公寓在进小区第二栋楼的十五层,一个卧室、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和一个凉台,里面家用电器一应俱全,卫生打扫得也很干净,苏利文看了还比较满意,便直接定了下来。他在租赁合同上先签了名,把房子租金和押金交给冉见真,全权让她办理。随后,冉见真陪着他到附近超市买了些日用品回来,又开始动手帮她擦洗家具。
苏利文看着冉见真忙碌的样子,越看越象个家庭主妇,瞬间竟然有种家的感觉。片刻之后,他不禁笑道:“象你这样对客户的服务态度,真是罕见。”
“除了你这种不知好歹的人,谁能享受这种待遇?”冉见真瞪了他一眼道。
“看来我是拍马屁拍到马蹄上了。”苏利文马上怼了一句。
“如果你实在闲得慌就一起干活。”冉见真也回了他一句。
“说得也是,这是我住的房子,怎么能我自己闲着而让你一个人干活呢。”苏利文知趣地拿抹布一起擦洗家具。
两人擦洗完家具,又拖了地板。然后,冉见真把买来的日用品摆放好,还注意什么什么的叮嘱苏利文一翻,仿佛就是一个妻子在吩咐丈夫,最后才把房子钥匙交给苏利文。苏利文这才算是把住处安顿下来了。
苏利文一看时间快六点钟了,不禁叹道:“真是时光易逝啊,就这么折腾几下,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就过去了。”
“是啊,好多事情要好好把握机会,不然没折腾几下人就老了。”冉见真象是话中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