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父亲的房子总算保住了。”苏利文回答道。
“那就好,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小陆子问。
“我怀疑有人对我父亲的公司做了手脚,最可疑的是那个张副总,这样吧,从明天起,你们两个轮流给我盯着他,看他都和什么人来往。”苏利文交代说。
“行,哥要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小陆子说。
“大哥,我听你的。”魏笑天同时说道。
“这些钱你们先拿着,不够和我说一声。”苏利文从包里拿出二十万元现金,给他们一人十万。
“哥,事我们会去办,钱就不用了。”小陆子把钱推回给苏利文说。
“是啊,哥,你现在正需要钱,我们就是去盯一个人,用不了什么钱的,这些钱你还是拿回去吧。”魏笑天也把钱推了回去。
“这你们就不懂了,盯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的,更何况这个人能一下子黑了我父亲整个公司,说明老奸巨滑,而且肯定有同伙。要摸清他们的底细不用些钱是不行的。”苏利文说。
“那好吧,这些钱我们先拿着,如果用不了我们再还给你。”小陆子和魏笑天说完把钱收了。
“你们记住,一定要想办法查清楚这个张副总跟什么人有密切联系,找到这些和他有密切联系的人,一定能查出事情真相。”苏利文再次交代道。
“是。”小陆子和魏笑天答应道。
“你们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静一静。”苏利文于是说道。
小陆子和魏笑天听苏利文这么说便离开他办公室。
苏利文把门关好,泡了一杯浓茶端到办公桌上,然后走到靠背椅坐下,呷了一口茶,双手抱头靠到椅背上,脚翘到桌面上,陷入沉思。父亲去世到现在,很多事情都很蹊跷,这些天他一直没空去想这些事,现在是该捋一捋头绪了。父亲突然去世,马上有人拿着没有父亲签名的借款合同来矿业公司抢股份,法院立即查封父亲的房子,让他还三千万欠款,还有村民直接到父亲的房子找人。这些动作都非常之快,如果不是有预谋的,就算有经济纠纷也不可能有这种办事效率。如果是有预谋,父亲的事故有可能是人为造成的。要搞清楚这件事,必需自己到父亲出事的矿洞里去看看,说不定能查出什么线索。
正觉思间,几声清脆的敲门声打断苏利文的思绪。
“谁啊?”苏利文没好气地问道。
“是利文吗?我是叔公。”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
“老叔公。”苏利文一下子从靠背椅上站起来,跑到门口,把门打开。
一个白发苍苍,面容消瘦,身穿军绿色上衣的老人站在门口,果真是老叔公,要说这个老叔公,在宗族长辈的人当中苏利文对他是印象最深的。小时候,这个老叔公最疼他了,待苏利文就像自己亲孙子一样,如果有人欺负他,老叔公总会帮着他,自己省吃俭用,却经常舍得花钱买零食、玩具给他,还会教他做人的道理。
“进来坐,进来坐。”苏利文扶着老叔公在沙发上坐下,赶忙泡一杯茶端到老叔公面前,然后在他边上坐下,端详着老叔公。
老叔公被苏利文看得有些拘谨,伸手握着苏利文的手说:“我今天没打招呼突然来找你,给你添麻烦了。”
“老叔公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啊,您老随时来我都欢迎。”苏利文诚恳地说。
“谢谢你,没把我忘了。”老叔公说。
“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您老,小时候您是最疼我的了,我永远也忘不了。”苏利文说。苏利文说的是实话,这些年他虽然很少回老家去,但每年都会寄一些钱和吃的给老叔公,经常还打电话问候他,让他来城里玩。老叔公在老家也是引以为豪,逢人便说苏利文好。
“我也知道你对我好,不过今天来是真的要给你添麻烦了,我想来想去,有些话憋在心里不行,还是要当面和你说。”老叔公一脸正经地说。
“有什么事您老尽管说,您老叔公说的我肯定会听。”苏利文说。
“你父亲去世了,这件事我也很难过,以前你父亲对我也很关照。所以现在老家在传一些你父亲不好的话,我听了也很难受,所以我要给你说说。如果你觉得有道理,你就听,如果觉得我说的没道理,你就当我没说。”老叔公说。
“没事,您老尽管说。”苏利文说。
“自从你父亲在老家雀屏峰开了矿以后,老家人对你父亲说长道短的就来了,主要是开矿以来,把水源给污染了,水不能喝,很多田不能种,连养一些鸡了、鸭了、鱼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