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爸,我知道了,您慢走。”苏利文等老爷子走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本以为会被暴风骤雨地臭骂一顿,没想到刚见乌云就见彩霞,老爷子居然立即答应他把地买了。他不禁叫了一声:“老爸万岁!”
小陆子和魏笑天跟着异口同声说:“有个有钱的老爸真好!”
小陆子接着问道:“大哥,现在这块地你准备拿来做什么?”
“明天开始,让你们两个种地去。”苏利文笑着说道,接着又自言自语道:“是啊,这块地拿来做什么呢?”
“大哥,你不是说这块地会增值吗?放在那里等着赚钱就是了。”魏笑天说道。
“这话你也信,那是我蒙老爷子的,那么偏的地哪那么容易增值。”苏利文道。
“那就奇怪了,老爷子总不至于那么糊涂吧?他怎么就毫不犹犹豫地答应你买地呢?”小陆子有些疑惑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太宠呗!长辈宠孩子不都是对孩子百依百顺吗?”魏笑天接口说道。
“你说的话有一定道理。”苏利文不得不承认老爷子一直很宠他。
三人正说着,苏利文的手机响了,一看是高中的班长胡永利的电话,苏利文立即接起问道:“老班长你好啊,请问有什么最新指示?”
“蓑笠翁,你现在还在独钓韩江雪吗?”这是班长胡永利每次和苏利文通话时的调侃语,因为他知道苏利文一直在暗恋着韩江雪。
“现在还是孤舟,可怜一开头便是千万孤独。”自从同学根据柳宗元的诗《江雪》来调侃苏利文后,苏利文每每想到韩江雪时,就会想到她在这首诗“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苏利文),独钓寒(韩)江雪。”后给他的回复“千万孤独”,这么多年韩江雪一直杳无音信,想想不免有些凄凉。
“别急别急!就你这么好的条件,总有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钓的一天。”胡永利安慰道:“对了,明天晚上在蒙城的高中同学聚会,你有空参加吗?”
“班长指示,岂敢不从,在哪里。”苏利文问道。
“明晚六点,蒙城大饭店六六六包间,不见不散。”
“一言为定。”
第二天傍晚,苏利文打的到蒙城大饭店,看看才五点,离吃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准时赴约,这是苏利文的一个习惯,每次他都会提前一个小时到达赴约地点,然后在附近走走逛逛,以免路上堵车什么的迟到了。
苏利文走走看看,不知不觉走到步行街上的彩票站,看见一位中年男子正在大骂一个姑娘。
看那中年男子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稀疏,鹰勾鼻,尖下巴,满脸怒气,口中骂个不休:“你眼睛被鸡大便糊了,我给你的号码写得这么清楚还会打错。”
再看那姑娘年约二十来岁,一米六几个头,乌黑的头发绑一条马尾辫,黑溜溜的眼睛急得快流出眼泪,白皙的脸盘紧张得透出红光。只听她对中年男子连连说道:“对不起,先生,都是我的错。”
“认错谁都会,你说怎么办吧?”中年男子说,“这些彩票你自己买吧,按我原来给的号给我重新打一份。”
“先生,您能不能愿谅我一次,您看我这个打工的,一个月工钱才二千多元,您这份彩就是二千六百元,我哪买得起啊!”姑娘恳求道。
“那是你的事,反正这份不是我给的号码,你按我的号码打就是,否则我就不买了。”中年男子坚持不买这份已经打出的彩票。
苏利文见双方争得不可开交,忙凑上前问个究竟,“这位大哥,怎么回事啊?这么动气。”
中年男子气鼓鼓地说:“我给他十六个号码,让他打几份复式票,结果她把号码打错了三个,叫我怎么买啊。”
“是我的错,可是我一个打工的,没有这么多钱啊,不然我就自己买算了。”姑娘一脸委屈道。
苏利文看这姑娘一脸纯真的样子,不免有些同情,便对中年男子说:“这位大哥,你大人有大量,你看这位姑娘确实也没钱,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就不要跟她计较了。”
“说得轻巧,这可是二千多块钱啊!嘴上说说谁不会,要么你买去啊!不然就不要在这里啰嗦。”中年男子还是不罢休。
苏利文本来想做个好人,希望出面调解一下,也显得自己有素质,中年男子这么一说,明显是将他一军,这一下又激起他的豪气,他立即表现出英雄好汉敢作敢当的气概,说:“既然这位大哥这么说,那行啊,小妹多少钱,这彩票我买了,省得一个大男人这么婆婆妈妈的。”
“你有种,我不买总可以吧!”中年男子被苏利文这么一奚落,脸上有点挂不住了,灰溜溜地走了。
“总共二千六百元,这位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