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就祝老大今晚玩得愉快。”说完让公主结账。
胖子来到大门口,看见他的黑色宝马车已停在门口,青年正坐在驾驶室里。胖子拉开后车门,钻进车后座。对青年说:“你下车等住,见那歌手出来,直接把她拉上车。”
青年应了一声下车在车边等着。
不一会儿,见童欣欣换了一身运动衫走出夜总会大门,她向边上一辆出租车招了招手,那出租车立即往前准备开到她面前。
那青年立即迎上去,对童欣欣说:“美女,我们老大在车上等你,请你上我们的车。”
“不用,我自己乘出租车。”童欣欣见出租车已开到面前,准备去拉车后门。
那青年岂肯让她走掉,一把抓住童欣欣的右手,硬往胖子车上拉。
童欣欣冷不提防被青年往后拉去,差点跌倒,好在她反应敏捷,身子往下一沉立即稳住,朝青年厉声说道:“放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青年就是不放手,还是紧紧抓住童欣欣的手往宝马方向拖拽,同时说道:“今晚你想跟我们走也得走,不想跟我们走也得走。”
童欣欣见那青年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来硬的,便不再客气,只见她被青年抓住的右手反手一把扣住青年的手腕,左手抓住青年的手指往前一推,青年猛地被她一扣一推手腕,差点跪下,童欣欣往后一退步,把青年往前一拉一甩,青年顿时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青年这一跤可真摔得不轻,但他反应也不慢,就地一滚立即爬起来,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女子撂倒,这让他恼羞成怒,二话不说挥拳直击童欣欣面门。童欣欣侧身避过,脚下一勾,反手一掌打向青年后背,青年又一跤扑倒在地。这下童欣欣可不再留情,一个箭步上前,用膝盖顶住青年脖子,使他动弹不得。
童欣欣膝盖一用力,青年便嗷嗷叫个不停。“信不信我把你脖子拧断。”童欣欣警告青年道。
“信!信!姑奶奶饶命!”青年疼得直求绕。
从夜总会散场出来的人一下围了很多,直骂青年活该。童欣欣见好收场,对青年说道:“这次就绕了你,下次再敢无礼,我打断你的腿。”随后松开膝盖站起身,那青年立即爬起来,灰溜溜地跑上宝马车,胖子刚才见青年三两下被放倒,又直接跑到车上,恨不得摔他两记耳光,眼见围观的人很多,生怕有人认出他来,强忍努气说:“连个女的都搞不定,真是饭桶,还不快走。”青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赶紧起动车子溜走。
童欣欣见刚才那辆出租车还在,打开车门,钻进车扬长而去。
苏利文三人在沙发上或躺或坐正聊着夜总会的事,未曾想一个人悄无声息地走进他的办公室。魏笑天正好朝门方向坐着,首先发现有人进来,警觉地问了一声:“请问你找谁?”
苏利文和小陆子很自然转头朝门口方向看,这一看两人吃惊不小。小陆子赶紧转身低下头,苏利文立马站起身叫了一声:“爸,你怎么到这儿来了。”魏笑天听苏利文叫那人爸,马上接了声:“叔叔好。”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苏老爷子,就是苏利文的父亲苏德志,就是蒙城矿业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只见他一脸严肃地走到沙发坐下,盯了小陆子一眼问道:“小子,酒醒了吗?”小陆子扒扒脑袋,没有地缝可钻,只好硬着头皮说了声:“叔叔好。”
苏老爷子朝小陆子和魏笑天挥挥手说:“你们两个先走吧,我和利文有事情要谈。”
小陆子和魏笑天见苏老爷子兴师问罪来了,巴不得立即离开,听老爷子叫他们走,两人跑得比兔子还快。苏老爷子示意苏利文把大门关上,等苏利文重新坐下后,苏德志手指着苏利文,像是余怒未消还气得发抖的样子说道:“你呀!让我说什么好呢?你整天吃喝玩乐也就算了,但你不能这样把钱随便乱扔吧。不要看你爹我现在有钱,像你这样迟早被你败光的。”
苏利文见老爷子还在生气,赶紧先服软道:“爸,是我错了,您就别生气了,担心气坏了身体。现在我妈不在了,没人照顾您,您一定要保重身体。”
苏利文的妈妈在他十岁时就去世了,苏德志十几年来一直没有再娶,对于像他这样身价的男人来说,是难能可贵的,所以在苏利文的心里,苏德志是个无可挑剔的好父亲。因此,在此时提到他妈也是发自内心地对老爷子的关心。苏德志当然也听得出来,所以口气也软了,说:“你还好意思提你妈,你妈若是知道你到现在还没长大,她怎么能安息呢?”
苏利文怕勾起老爷子伤心事,赶紧把话岔开说:“爸,您今天怎么也上夜总会了。”
“嗨!别提了,今天我是去当冤大头的,为别人去买单的,他看上了那个歌手,偏偏你在争,还好你跑得快,否则你可要给惹大麻烦了。”
“爸,到底是什么人,连您都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