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没经验嘛，加上常柒诗两人的到来，钟明这才无力翻天。
有心杀贼，奈何敌人居然有支援。
“少学这些不靠谱的东西。”埃尔·卡斯岚娜。
“……”钟明瞅了对方一眼。
阴暗的树荫下，对方的侧脸，精致无缺，炯炯有神的目光仿佛要刻在她脸上。
“我等下还要回去写关于昨天的报告。”埃尔·卡斯岚娜目光一直未离开过前方的视野。
钟明失望的嗯了声，他可不是什么圣人贤者无欲无求。
正打算说点什么，右侧几十米外的小广场上传来了杂吵声。
无人的街道，这些声音是那么引人注目。
“驱逐妖魔，恢复和平，唯我逐圣！”
“万岁！打倒妖魔，为了胜利！为了全人类。”
“驱邪辟魔。”
一道道声音刻意被压低，可却抵不住音调里的狂热。
几十个人围成一圈，鹅黄灯光下看不清他们的脸庞。
这是？
埃尔·卡斯岚娜好奇多看了几眼。
不客气说，能在这个时间点还敢出来的普通人，要么是生活所迫，要么是胆大之人。
这么一群人集聚在一起，着实让人疑惑。
很显然，深海市并不缺胆大之人。
“这好像在哪听过？”钟明目光陷入了回忆。
“你认识这些人？”
“不认识，我先送你回去吧。”钟明摇了摇头。
嗯，埃尔·卡斯岚娜也从那边收回了目光。
月色下，两人的身影慢慢没入了朦胧的路灯下。
警局集体宿舍门口。
“有什么事打我电话。”没再提起刚刚的事，钟明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
“嗯，还有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事情，别忘记锻炼身体，少喝点碳酸饮料。”埃尔·卡斯岚娜。
“好。”
“那个……那个……”埃尔·卡斯岚娜手卷着自己长长的鬓发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
？？？钟明。
“你比较喜欢什么样的发型？”
“人长的漂亮，啥发型都好看。”钟明这句话发自内心。
这也让钟明想起了网上的段子，被批评到难看的高中生校服，穿在美女身上跟普通妹子身上，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效果，一个是气质加成，一个是气质假成。
“那光头？”埃尔·卡斯岚娜都快要被他气到了，卷着鬓发的手一僵。
“……”钟明，他的手有些颤抖：“你别告诉我，你早秃。”
“我回去了。”埃尔·卡斯岚娜转身就走。
看着对方身形完全消失在视野中，钟明这才转身离去。
站岗的警察脸色纠结，他死死咬住牙关，双手更是用力握紧，仿佛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阴冷的树荫下，再次路过那个广场。
集聚的人群早已离去。
里边仿佛有股魔力吸引人，脚步停住了。
钟明手按住了身后剑匣上，地上的影子越来越短，直至与自己脚融合一体。
站在唯一一盏亮起的路灯下，视线看不清外面的景色。
钟明不由后退了几步站在了灯光外，退出光明的双眼再次把四周的情况笼罩在视野之下。
“这些难道是传销？还是邪教？”
一个人在社会东奔西走这么多年，见多了这些把戏的他第一念头就是这个。
狂热的气氛，失去的理智，一切都很符合条件。
地面上，一抹灰白色痕迹，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是？
燃烧后的灰烬。
抬头看了一眼四周，空阔的广场不见生人的气息。
暗自把这事留记在心，他转身就往家的方向走去。
说到底，这些事还轮不到他管，只是，这件事情来的太诡异了，让小心谨慎的他有所警觉。
这个时候，他又不由记起了常柒诗说过的那句话。
十几分钟后，回到了家里。
刚放下剑匣，兜里的手机就传来了震动。
掏出手机一看。
埃尔·卡斯岚娜：以后你叫我卡斯岚娜就行。
？？？？？
钟明回了个信息过去：名字太长了，叫娜娜行不行。
刚发送过去，还没放下电话，那头就回了个信息。
埃尔·卡斯岚娜：钟明你别得寸进尺！
钟明：好的，娜娜；是的，娜娜。
等了一会，那边好像并没有再传来信息，不知是默认了还是不想跟他计较太多。
钟明这才放下了手机，从身后取下了刀鞘。
暖色的灯光，伴随着银光闪过，空气都变得凌厉。
一刀……
一刀…